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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技之长，比咱苦当兵的强，工匠吃香，无须拼命，最少的一人奖十贯。”城墙箭楼之上，举望远镜负责瞭望的一个士兵看着跑来跑去的蒸汽机雪地摩托，满脸羡慕。
那是战友在熟悉操作，等练好后拽上雪橇出去运货。
参与打造零件的工匠，一个人最少拿到十贯奖励，回去以后给。
“你没见到他们当学徒时吃的苦，随队而来的工匠，百里挑一。
他们平时没有奖励，特殊情况，打造出来蒸汽机和其他东西，才额外给。
你在学习识字、算术，等学好，琢磨琢磨怎么当做零件的工匠。”
旁边的士兵想得开，工匠与工匠存在差距，厉害的工匠当然赚钱多。
打仗好的兵，拿到的赏钱也不少，现在不打仗，没生命危险，每天仍旧拿军饷。
“你说下丘村怎么想出来的？把煤和水装进去，东西自己就动，又能带动其他的一起动。”
又一个士兵原地跺脚说话，冻脚，脚指头冻得发麻。
“水车，水车接上东西帮着磨米，跟现在的东西一个道理。”
“你咋没想出来？燧发枪和火铳照你的说法也是一个道理，能一样？”
“我能想出来还站在箭楼上冻得直哆嗦？有口酒喝就好了。”
“活腻了？大冬天给你吃新鲜的菜还不知足？”
“下丘村会酿酒不？咱省下来的粮食，酿白酒，哪怕喝一两呢也好。”
“工匠就会，应天府的啤酒，不就是下丘村与秦王殿下的买卖嘛！用的拉拉秧的东西，发芽的麦子不好吃，拿来就给做成啤酒。”
“我好像闻到酒味了，酒糟味。”
“嗯嗯嗯！有，酿酒了？是在蒸不？蒸完就能喝。”
士兵们闻到了酒味，不停地吸着鼻子，感觉跟喝到了似的。
……
“二位殿下，酒味太过浓郁，咱出去等，不然该醉倒在此了。”
在专门的蒸馏室里，里长招呼朱标、朱樉出去，他们来看热闹。
牧民有鱼吃，他们把一些奶献上来，军队中的马、牛、羊、骆驼，只要是下崽后的一段时期内都有奶。
奶平时给伤员喝，之后制作酥油和奶酪，有时也学牧民弄马奶酒喝。
马奶酒度数低，军队里没有蒸馏设备，口感就不怎么好。
将士们有酒精，却不敢喝，救命用的。
考虑到大家辛苦，天寒地冻的，就用奶酿了许多酒，如今到了蒸馏的时刻。
朱标与朱樉过来瞧瞧，结果熏迷糊了，直到出来，才使劲喘两口气。
“体力活干多了，喝口酒，确实能够让人放松。”朱樉抬袖子闻一闻，闻不出来酒味。
“刚干完活的人，心跳速度快，血液循环速度也快，不能立即喝酒，等休息片刻，才能喝一点。
尤其是不能吃太多的食物，否则很容易喝完酒，人就倒了，脑袋里面出血，止不住的。”
里长先说明情况，将士和工匠们干活卖力气，不能因为喝就出现非战斗减员。
“对，听说过，打仗打了胜仗，然后回来喝酒，结果人就没了。”朱标想到了一些事情。
“要放到军纪里，可不能喝死了。”朱樉支持。
“可惜本地人口太少了，大明要提高医疗水平，减少生病死去的人数。
同时增加土地的产出，让人能吃饱饭，尤其是副食品，人总不吃肉是不行的。
若是用大豆来代替，又容易长结石，何况大豆也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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