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情窦初开了。

    陶陶见暖锦沉下了脸色,惊觉自己实在多嘴,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福身道:“奴婢这就传话下去。”说完匆匆的退出了房间。

    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那杯温茶早就凉透,端在手里倒是有丝沁凉的舒适之感。

    越是寂静,暖锦便越是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隆隆声,心思一旦明朗了,每次要见到他时,便都要跟着紧张一番,她这些个小心思没处去说,半点不能透露给旁人,可憋在心里又疼又痒,总想找个人去倾诉。

    她从来不晓得喜欢上一个人是这样,期盼见到他,又害怕见到他,想讨他欢心,又怕自己不够矜持。

    她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了一圈,觉得心跳还是很快,便坐下来摆弄那些白日里买来的小物件,她将每一件都细分出来,哪一些是给父皇母后的,哪一些是给哥子的,哪一些是给他的。

    等缕顺完后才发现,买了那样多的东西,一大半竟然全是给他的。心下一慌又急忙的打乱,生怕旁人看出端倪。

    正在她坐立不安的时候,门外响起一声温和的男音:“奴才给嫡公主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