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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相容反复推敲着“瞬间暴毙”这四个字,生怕自己曲解了容渊的意思:“瞬间暴毙?”

    容渊不置可否:“此蛊虫若是一旦侵蚀到心脏,便是元始天尊来了也无济于事,你……”容渊一顿“要做好准备。”

    靳相容也不晓得容渊口中的“你”指的究竟是自己还是岑润,他整个人有些木讷,用眼神询问岑润:“你说呢?”

    岑润有些意外,想来靳相容当真是慌了神,否则怎会询问起自己的意见来?

    “长公主是驸马爷的妻子,奴才不敢妄言。”

    靳相容点了点头,这话说的不假,可下一瞬他又拨浪鼓似的摇头:“可是本王……不要她死。”

    容渊不想他们如此磨蹭的儿女情长,微有不耐:“时间紧迫,若是你无他意,我便要拔针了。”

    “等一下!”靳相容惊跳而起,瞬间奔到卧榻前,反复仔细的看着暖锦:“阿暖,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我不能没有你,你既然嫁给我,便一生一世都要与我在一起,若是你提前不辞而别,上天入地我定会把你抓回来!”

    他一噎,似是有点说不下去的意味,旁边的人就这样静默的看着他,陪着他一起掉泪子。

    “阿暖,你知道我父王就我这么一棵独苗,我金贵的很,你若是累得我陪你去死,小心我父王去闹咱们万岁爷。”

    容渊越听越觉得无理取闹,再这么说下去,八成是没了头,他声音冷淡:“让开。”

    假苏一听,急忙上前将靳相容搀扶着向后退去:“爷儿,咱们让太傅为贵主儿医治,您放心,贵主儿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无事的。”

    容渊静神凝气,他也没有万全的把握,这一针若是拔出,暖锦到底会不会有事。

    他望着暖锦肖似先皇后的那张脸,手腕一转,没有半分犹豫的将最后一根金针瞬间抽出……

    “静凡,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红袖还在伏案抄着那该死的道德经,她心里简直恨不得要将初恩碎尸万段,原来那日她来见自己,就笃定了主意要将自己出卖,好换得靳相容的怜悯。

    是自己小看了初恩,若不是她事先有备,还当真着了她的道,如果自己真的给长公主下毒,先不说靳相容的反应,单是被万岁爷或者太子殿下知道了,不被他们活刮了才怪。

    “没消息呢,不过奴婢瞅着那容太傅可进去好一会子了,半晌都没个动静,也不晓得怎样了。”

    “我出不去,你去派个人盯着点。”

    “是。”静凡点了点头,立即退出了帐子。

    红袖放下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她掏出怀里的一小包药剂,神色有些复杂,看来初恩是留不得了。

    此刻初恩正站在帐子前看着不远处长公主所在的营帐发呆,直到暮雨进来时,才打断她的发怔。

    “姑娘吃点东西吧。”暮雨的声音很冷淡,将一碟小点放在了案子上,转身便要离开。

    “暮雨!”

    “姑娘还有吩咐?”

    “你……”初恩神色复杂的看着暮雨,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暮雨的种种表现,也许可以反映出靳相容对她的看法“你在生我的气?”

    暮雨回身站好,那表情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姑娘这是说哪的话?”

    “你在怨我生事?”

    暮雨微微一笑,始终都是一种不卑不亢的态度:“若是姑娘当真想同奴婢说这个……姑娘之所以可以一直留在王爷身边,是因为王爷觉得姑娘和其他风尘女子不同,姑娘心性纯良,是个善良的人,若是姑娘变了、或是一直以此来伪装……”暮雨意味深长的看着初恩“那您说会不会叫人失望呢?”

    初恩听的脸色煞白,难道是暮雨知道她陷害红袖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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