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正走的虎虎生风,一路直奔向花园去。

    靳相容步子快,暖锦跟着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她已是面色涨红。

    “你这是做什么?大热的天,跟这散步子?”

    靳相容见暖锦这副不明所以又气喘吁吁的模样,更是觉得可恨:“我问你,你刚才为何那样说?”

    暖锦转了转眼睛:“哪样?”

    她是明知故问,为的就是要惹他生气,虽然明知道她是故意的,靳相容还是忍不住火气上拱:“你倒是大度,急着给我做决定了?”

    “你指的哪件事?”

    靳相容算明白了,不跟她说清楚了,她这温吞性子就准备要和自己装傻到底了。

    他压了压火气,尽量心平气和:“你是想在太子大婚后帮我和初恩请旨?收进我房里做侍妾?”

    暖锦点点头:“是呀?怎么你们等不及了?”

    “你!”靳相容强迫自己又深吸了一口气“你怎么也应该问问我的意见,就这么、就这么替我安排了?你怎知我愿意不愿意?”

    暖锦歪着头,状似在努力的回忆着什么:“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当初可是有人同我深情款款的讲了与初恩姑娘的相识相知往事,我应允了日后必会帮二人说情时,那人可是感动的痛哭流涕呢,你说……”暖锦意味深长的看着靳相容“那人是谁来着?”

    靳相容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干站在那里“我、我”了半天,却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怎么?现在我好心好意的要兑现当初的许诺,你又不乐意了?现在不乐意……早干嘛去了!”暖锦脸色突然一变,转身就走。

    靳相容措手不及,明明该生气的是自己才对呀,她怎么又尥蹶子了?

    等会,她是在说起曾经许诺自己,要将初恩收进房里时生气的,这说明什么?说明她醋了,所以才这般的将初恩强塞给自己,为的就是公报私仇,给她自己出一口当年的恶气。

    这么一想,靳相容一下子心情大好了起来,他喜出望外的追上她:“生气了?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

    暖锦皮笑肉不笑:“驸马爷这是何出此言?太子即将大婚,我心情好的不得了。”

    “你说谎,你明明就是生气了,因为你醋了。”

    “醋?”暖锦怪叫一声,顿了下步子瞪了一眼靳相容“我没事做了不成?”

    靳相容却不管她如何说:“你就是醋了,既然不喜欢我将初恩收进房里,为何还要那般说?就为了和我赌气?所以说,女人家心口不一,果然是真的。”

    “驸马多心了,我是看在初恩一片真心的份上。”

    “那你既然能看见她的一片真心,怎么看不到我的一片真心呢?”

    “你的?”暖锦夸张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靳相容“有吗?”

    靳相容不理会暖锦的挖苦,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日头这样大,走这么急干什么。”

    暖锦还在赌气,侧过头并不理他:“谁准你抱我的?”

    “我抱自个儿的媳妇还要谁批准?”

    “登徒子!”

    靳相容云淡风轻的喃喃了一句:“那我就是一个深爱着你的登徒子。”

    暖锦虽然早就或多或少的知道了靳相容对自己的心意,可他亲口说爱自己,这还是头一次。

    她这小半生的感情经历,总结起来一共分三段,情窦初开时遇见的容太傅,情根深种于岑润,最后嫁给了靳相容。

    前两段的感情实在太过复杂和悲凉,给她心上烙下了伤疤,导致一说情爱,她的心肝肺就要纠结起来的疼。

    后来也是因着自己的身份,轻易没人敢对她说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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