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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语也开始反思自己了,上次去啊,他还托付我照顾柳琴呢。我看他们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皇帝若再有大赦的时候,能重获自由也不是不可能,您就别担心了,在皇帝手里替您管着,不比他们到处乱跑惹出事来更让您放心啊?”

    师傅瞪着眼睛听我说,生怕漏掉一个字,不住的点头。脸上慢慢浮现了安慰之色。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笑容不断,可心里却似刀割一般,欺骗他我也不愿,可若是能让他有希望的活着,却只有欺骗这一条路可走。

    师傅道:“你…你有没有跟他们说,他们是兄妹?”

    “啪!”段凯手里的杯子突然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他忙掩饰的起身:“无事,手滑了。”

    我不理他,只顾对师傅道:“没有呢,您要我说吗,要不然下次去我再说?”

    师傅叹了一声:“算了,现在说不说也没区别了,他们都被关了,以后若有相见之日再说吧。”

    走出厅门,段凯迅速将我拽到一边,满脸的惊异之色藏也藏不住:“你说…项语和柳琴是兄妹?”

    “嗯。”

    “亲兄妹?”

    “废话!”

    段凯手扶脑门,差点一跤跌下台阶去,嘴里乱道:“你可晓得…他们…柳琴对项语…你可知…项语对柳琴…这个…那个…”

    我看着他惊慌的模样,嗤笑道:“什么这个那个的,啥也别说了,说什么都是白说,不管他们以前怎么样,反正现在都是化成一缕轻烟,还计较这个做什么?”

    段凯与我的感受不同,我和他们相处不多,了解不深,可他却是同那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他还是不能接受,兀自站在庭廊自言自语,状似入魔。

    猩猩还陪着师傅说话,我上山前已经给他洗过脑了,万万不可说错一句,否则师傅出事了就是他的责任,陪老头说话还得说假话,对猩猩来说是一大挑战。

    我晃进林师姐的屋子,悠然正在给她铺床,林师姐坐在窗口,拿着笛子玩的开心,我靠在窗户架子上,冲她道:“林师姐,我是天歌啊,我回来了,你好不好啊?”

    她瞅瞅我,没作声。不停的嘘笛子。

    嗨,奇了,以前一见我就说我不去的,这也不说了。我又道:“你怎么不理我啊?我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要不要尝尝?”

    得,这下连看都不看我了,我抬头问悠然:“她怎么不说话了,以前还说的呀。”

    悠然道:“说的,现在还是会说。”

    林师姐突然发声:“我不去。”低头又嘘笛子

    我忙笑眯眯:“哎,对嘛,我还以为你把这句也忘了呢。”林师姐无声。

    悠然又道:“她听我出声就会说的。”

    林师姐:“我不去。”再嘘

    疙瘩!我说你移情别恋的也太快了吧,这才几月不见,你有了徒弟就忘了恩人。我一拍脑袋:“我被抛弃了。”

    悠然道:“小姐说什么?”

    林师姐:“我不去。”还是嘘嘘嘘。

    我突然觉得小腹处有种异样的感觉,忙对悠然说:“我去出个恭,一会儿你到亭子那里等我,我有话对你说,千万别带林师姐。”赶紧跑出去,她一会儿把我嘘的直想上厕所。

    上完厕所,我晃到亭子,悠然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与她一同坐下,开口问道:“林师姐现在的状况还是没好转啊?”

    悠然眼露凄然之色:“师祖说她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好了。”

    我心里明白,这个年代又哪有先进的颅内清淤技术?指着她自身化掉血块,不知道要化到哪一年去。安慰悠然道:“算了,在师傅这里好歹能吃着药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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