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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抱怨一些事情有关。只是,你没想到,他竟全记在了心里,认为江山应该是自己的,现在的皇上是抢了他的位置,云夫人啊,你可知一个母亲对儿子的言传身教有多重要,你的那些牢骚种下了祸根,到今天害了项语也害了你自己!”

    妖怪浑身颤抖,半晌不能开言。

    我再叹气:“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感谢你那时救过我的命,若你有何需要,我与师兄就尽量帮你,若没有,那就算了。”说完话,我欲走,老妖怪突然扑了过来,双手紧紧扣住牢柱。猩猩赶紧将我向后扯了两步。

    妖怪大哭起来,满脸泪水,她嘶声喊道:“曹天歌,辛相,我求求你们,救救我语儿吧,救救他吧!莫让皇上杀了他呀,他们是表兄弟啊,是语儿不懂事,他再不会犯错了,我一定好好看着他,哪里也不让他去了!我求求你们了!”

    妖怪披头散发状极悲惨,嘴里哀叫着,用头不停的撞着牢柱。我心里难过的不行,她只是一个过分溺爱孩子的母亲,无论她做了什么,她对项语,都只有深重浓厚的母爱,即使这爱,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忙道:“云夫人,你别这样,皇上不会杀他的,你放心吧。”

    妖怪瘫在牢柱边,眼神疯狂涣散,脑袋还一下一下的撞着,哀嚎不止:“救救语儿,救救我的语儿,救救我的语儿吧!”

    再也看不下去了,我掉头冲出了牢房。站在门边,手捂着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猩猩轻拍我的肩膀:“莫难受了,不如回去吧?”

    我摇摇头,看完那个人我就回去,最后一眼,从此生命中再不留一丝此人印记。

    站了好一会,心情才平静些,我与猩猩缓步向前走着。猩猩问我:“你怎知云夫人与项语说过些不该说的话?”

    我道:“我猜的,从皇帝肯定的告诉我燕匣是先皇留给他的时候我就猜了,项语在凤凰山出生,云雪对他保护甚严,若不是云雪自己成日在他面前牢骚怪话不断,他又怎会从那么小就开始隐藏自己的本性?从那么小就起了争江山之心?一定有他母亲时时在耳边碎语这个原因。”

    猩猩道:“有时候觉得你迷糊的很,有时候又觉得你心思缜密,你啊!”

    我听他此话,突然心里闷闷的,是啊,我性格粗枝大叶,但那仅仅是在生活上,脑子可是粗中有细的,还有个凡事不弄个水落石出不罢休的特点,自然想法也比人多些,脑子想的多,疑惑就更多,促使自己不断去碰触那些不该碰的东西,也参与主演了一个我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想都没有想过的奇妙故事。

    进了正牢才发现,重犯并没有做邻居,而是隔一间关一个,阻止彼此交谈,也无法再做小动作。路过雷阅海的牢房,他一身灰色囚衣,正在地上盘腿坐着,半个手腕粗的链子将四肢锁了一个结实,行动起来肯定甚是不便,身上带了几十斤的枷锁,又怎会舒服?看见猩猩步来,雷阅海怄着脸,恶狠狠的盯着猩猩,嘴里还呸了一声,可惜我们都不愿意理他,迅速走过。

    又走过了两个犯人五间牢房,我站定在项语的牢前。

    他面无表情,脸色苍白,消瘦的下巴愈发的尖,我突然觉得他确实与柳琴长的有几分相似,当他眼中退去清明,换上阴狠时,那带了丝丝狐气的眼睛,竟与柳琴一模一样。

    与雷阅海一样,他也穿着囚衣锁着链子,头发有些凌乱,但未全部披散,也正盘腿坐着,眼睛未闭,我们前来,他仿佛没看见一般,眼神虚无的盯着前方。

    我静静站着看了他一会儿,他一眼也未扫过我们,心道他必是不愿意与我们多说一句话的,该说的话早已全部说完了。一年多来发生的一幕幕,电影般闪过眼前,玉面黑衣的英俊男儿和人鬼难分的泳装女子,初见时心里那深深的感激,淡淡的情愫,都在这一年的风波万重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在我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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