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经事儿呢。”

    安宁侯见他又要走,急忙扑上来握住袖子:“如果恩公瞧不起那些……就、就去我府里坐一坐……让我报答那日恩公的救命之恩也是好的……”

    成祥道:“别啰嗦啦,你没听到我有事儿么?什么救命之恩,那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我就是见不得那些横行霸道没王法的东西,老子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总之是见一次打一次……跟你没关系,也不用你报答什么。”

    安宁侯见成祥一心要走,急得泪涌出来:“恩公!”

    成祥一眼瞧见安宁侯落了泪,他便皱眉道:“干什么就哭了啊?我也没说什么。”

    安宁侯道:“我……日思夜想想找到您,好不容易找到了,您却……”少年蹙着眉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成祥磨了磨牙:“行了,别哭了……我跟你说,我真的有急事儿,方才走了的那个人你认不认得?”

    安宁侯回头一看,街上哪里还有温风至的踪迹?安宁侯回忆着:“那位看来眼生,不是京官儿,但我听闻最近有位外地进京的青年将军调进了兵部,姓温,莫非就是这位?”

    成祥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由赞道:“小子,不错啊,可不就是温风至那王/八蛋。”

    安宁侯一听:“恩公,你……为何骂他?”

    成祥道:“因为我来龙都就是因为这个小白脸儿王/八蛋,他拐走了老子的……总之他不是个好东西,老子一定要先逮到他。”

    成祥那没出口的两个字自是“娘子”,只不过,对着猛子说也就罢了,对着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少年来说……听起来总有些别扭,且有给自己戴了绿帽的嫌疑。

    安宁侯精神一振:“原来恩公跟温大人有过节,这好办,恩公,不知你如今住在哪个客栈?”

    成祥闻言便有些支吾:“没住客栈。”

    猛子在旁听到这里,倒是心思灵活起来,便道:“来的路上我哥哥见有个小乞丐可怜,把银子都给他们母子了,我们两个没钱,之前都在城隍庙落脚。”

    成祥白了他一眼:“别说,我看你这两天都胖了,必然是吃供品吃的。”

    安宁侯听了这样的喜讯,越发精神,忍不住喜色,便道:“恩公两位不必如此,不如暂时到我府中歇脚,至于温大人的下落,他家住何处之类,我叫人打听,不出半日,便能知晓。”

    猛子一听,便咧开嘴,只不过他不敢决定,只看成祥:“祥哥,你觉得呢?”

    成祥见安宁侯如此热心,且又说的很是靠谱,才有点儿另眼相看:“小子,你好像挺能干的嘛,那怎么还会被那永……永平的猴儿欺负?”

    安宁侯眨了眨眼,这才反应过来,掩住口,忍俊不禁,心想:“永平的猴儿……那我是安宁的猴儿了?”

    安宁侯到底还是个弱冠少年,即刻收敛心思,道:“咳……恩公你刚来京城,有所不知,且待我慢慢跟你解释。”

    横竖温风至如中箭的兔子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且城隍庙也有些住不下去了,成祥便应了安宁侯暂时去他府上落脚。

    成祥一发话,安宁侯跟猛子都是一般无二的欢喜。

    安宁侯今日来兵部,本是要见一个本家的表亲的,如今也不见亲了,便喜滋滋地带着成祥跟猛子回了府。

    安宁侯虽然没什么权势,可宅子却是祖上传下来的,正经的侯府大宅,十分气派,但因宅子里人少,也少有客人登门,便显得冷清了几分。

    安宁侯年纪虽小,却很懂人情历练,路上问过猛子,知道他们中饭还未曾用,进门后,便立刻叫仆人准备丰盛饭食,自个儿坐陪,态度十分地恭敬可亲。

    成祥打量着这几大的厅堂,赞道:“小猴爷,你这儿不错啊,住这么大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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