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据他观察:这好像没有盖子啊,奇异。

    听到郭诚的话,谢长安扫了一眼地上,简单有力地回答:“啊,正是。”

    郭诚忐忑,正要问要不要赔偿,忽地看到谢长安一脸困惑,把手机翻来覆去在看。

    郭诚好奇,问:“怎么了?”

    谢长安回过身来,皱眉道:“这个为何打不开?”

    “啊?打开它干吗?”郭诚呆,亏得他聪明,脑袋一个急转弯,“你是说……哈哈,哈,我这个不是翻盖手机啊,难道你不知道?小倩那个摩托才是……”

    欢快地笑声戛然而止,因为看到了对方冷峻的脸色。

    郭诚讪讪地停了笑,而谢长安哼了声,隐隐地明白了原来还可以分翻盖跟不翻盖的。

    谢长安不愿表露自己的一窍不通,于是神情傲慢不屑一顾地把苹果还给郭诚,并且宣称:“这个不好,我更喜欢那个。”

    郭诚又咽了口唾沫:乔帮主要是听了这话得哭晕在厕所,大名鼎鼎地新款土豪金iphone啊,比不上老掉牙的摩托罗拉?

    但是没有人能够质疑谢长安那种语气,于是郭诚心想:大概是帅哥的眼光比较独特吧。

    郭诚带着他的爱犬凯凯离开后,谢长安重新关上门,看看地上的破衣裳跟拖鞋,才忘了自己没暴打那狗一顿。

    勉强把头发擦干,谢长安孜孜不倦地又看了会儿电视跟书,渐渐地时钟过了四点半。

    谢长安有些焦躁:为什么刘倩还不回来?

    他无心看书,走到里头卧室,站在窗户边往下张望。

    几乎看了有半个钟头,谢长安几次三番想下楼去了,苦苦忍着,终于,在那淡淡夜色之中,才看到一道熟悉的影子。

    刘倩骑着那辆小绵羊,很自在地从外头行驶进来,谢长安高兴之余又有些惊讶,——她的坐骑太奇特了。

    眼看刘倩栓好了电动车,背着包往楼里走,谢长安忙退回客厅,听到电视上又在叫嚣“爱我你就抱抱我”,不厌其烦。

    谢长安很气愤,一个下午听了好几次了,赶紧转台,然后拿了一本书,假装聚精会神地看起来。

    刘倩提着两套鸡蛋灌饼上了楼,看见走廊尽头的廊窗已经被补好了,心头一阵欢快。

    在门口听听里头,没有声音。

    她想:他是走了呢,还是……

    推开门,在略暗的室内光线下,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一个修长身影:惊讶之余,又有些……奇异的感觉。

    刘倩看了一眼谢长安,忽然一惊。

    脚下一勾,条件反射地把门踢上,两包鸡蛋灌饼放在桌上,她转到沙发跟前,震惊看他。

    谢长安假装从书里抬起头来:“你回来了?”

    “啊……”刘倩本能地答应一声,望着他淡定的表情,指着他身上那件千疮百孔破破烂烂地体恤,终于憋出一句:“怎么会这样?”

    “那只狗。”谢长安恨恨地说,本来不想穿的,但是没有衣裳,除非又穿战袍。

    刘倩怔了怔,然后哈哈笑起来:“凯凯啊!你怎么没好好看着它?”

    谢长安惊奇她居然还能笑得这么开心,于是皱眉说:“那只狗甚是卑鄙,趁我大意就……”

    刘倩看着他义愤填膺一本正经的样子,笑得倒在沙发上:很奇怪,先前从街道上人群中杀出来的时候,本来一身疲倦,眼前一片苍灰色,只有红绿灯的颜色才是鲜明的,她几乎也忘了家里还有个超时空来客。

    可是到现在,看着他不悦皱眉,用那样动听的声音说出“那只狗甚卑鄙”的话来,叫她乐得把所有的疲倦都给抛之脑后了。

    谢长安看着她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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