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自淡定下来,低声让一旁的女侍帮忙把主管叫来。

    谢无期被男人那嗓子一吼,当然也注意到了这里。

    几个侍者合伙把人劝到僻静处,又留下几人安抚剩下的客人。

    男人显然也不想闹太大惹恼会所上头的人,又觉得会所会肯定会给他一个答复,便也埋怨几句之后跟着几人离开。

    男人大爷一样坐着,一看见池浅就像点着了的炮仗一样开炸。

    池浅忍了又忍,虽然脸色说不上好看,但没有意气用事地顶嘴,顶嘴只会越描越黑。

    谢无期欣赏女主的沉着,以她的年龄来看已经非常难得。

    他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他给男人递上了一杯茶,刚才还唾沫飞扬的男人一愣,捧起茶大喝一口。

    其余几个侍者皆皱起眉,这个会所多的是有钱有修养的人,而这男人却给人一种暴发户的感觉。

    谢无期打量一番男人的穿着品味,挑眉,“先生可否再描述一遍当时的情况?”

    男人眼睛咕噜一转,“那女人突然握住了我的手,再后来我的袖口就不见了,期间只有她一个人碰到我。”

    放你妈狗屁!

    池浅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却爆粗。

    有本事你说我为什么握住你的手啊。

    “那先生确定之前袖口在吗?”

    谢无期的问话虽然让男人不满,但一听他语气温和,又长得赏心悦目,所以只是瞪着池浅点头。

    池浅只当没看见他的表情,她虽然不确定班是否能帮她解围,但能拖延时间请主管过来也是好的。

    谢无期依旧语气温和,却吐出一句尖锐的话,“先生知不知道您袖扣的用法弄错了?”

    在场的人似乎都听到了‘啪’的一声,偷眼瞧那男人,对方脸清清白白,再也顾不得对方长相,梗着脖子粗声粗去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打脸咯。

    在场的人暗自腹诽。

    这个会所多的是有钱人,但眼前穿得人模人样的家伙却连法式叠袖衬衫的袖扣都不会用。

    而且再看一眼,居然连穿正装时最基本的领带夹都没有。

    好感度瞬减10086。

    “并没什么意思,我只想说您系袖扣的方法会导致袖扣很难取下。”

    男人几乎涨红了脸,当然了,他这是气的。

    “我当时就在旁边,我发现前辈握住您手的时间只是片刻而已。”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诬陷她咯!”男人食指差点直接戳在了池浅鼻尖上。

    表情乖顺的池浅瞬移半步,站定后依旧一脸‘客人您是圣母她儿砸,我可不敢惹火你’的表情。

    男人暴走:“你们知不知道我的袖扣是蓝宝石的!”

    众侍者:造啊,您刚才喊得可大声了。

    “以我的身价有必要去诬陷这么一个女侍吗?!”

    众侍者:这并没有什么因果关系。

    “您的另一个袖扣似乎有小的磨损。”谢无期再次开口,男人完全摸不懂他想表达什么。

    “那又怎么样,你们照样赔不起。”

    谢无期跟他对话依旧牛头不对马嘴,“您袖扣的磨损很小,但比较均匀,显然是空气尘埃造成的。”

    “空气尘埃的硬度只有7,而蓝宝石的硬度却是9。”

    也就是说……

    也就是,这根本不是蓝宝石的!

    众侍者捶拳,一脸‘Soga’的表情齐齐看向男人。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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