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你有什么想说的?”

    “爸妈,我是死过一次的人,”顾煊悲伤道,“我在鬼门关挣扎了那么久,差一点就回不来了,你们也差点要失去一个儿子,面对生命的奇迹,你们难道就没什么感悟么?”

    三人:“……”

    男人问道:“你所谓的感悟就是和你哥上床?”

    “……我的意思是我现在好不容易能够苏醒,能够活着,很多事情都看开了,你们也看开一点呗,我以后想随心所欲地活着,不行么?”

    男人盯着他看了半晌,指着石安宴:“非他不可?”

    顾煊的目光不由得和石安宴对上,见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暗暗吸气,嗯了一声。

    男人的脸色黑得更厉害,把雪茄熄灭,起身大步走过去。

    顾煊的小心脏直抖,暗道是要挨鞭子还是跪搓衣板啊?特么凌希不是说没事么?为毛看着好恐怖?尼玛算了,老子当初穿到二哈身上都能忍下来,只一点点刑法,忍了就是。

    他肝颤地抬抬下巴,一副“有本事弄死我”的模样。

    男人越过他离开,冷声道:“你们将来最好别后悔。”

    女人急忙追过去,出去前看看他们,安抚地摸摸儿子的头,示意他们收拾完下楼吃早饭,也开门走了。

    顾煊眨眨眼,足足反应好几秒:“啥……啥意思?”

    石安宴早已走到他面前,忍不住笑出声,抱着他狠狠亲了亲,接着将他抱到沙发上,揉揉腰:“疼么?”

    “说重点!”

    石安宴又按着他亲了亲,直到见他要炸毛才收敛,耐心解释:“其实爸妈早就知道我的心思,只是我没打算发展,他们也就没提,后来你出车祸,我说要亲自照顾你,并要追你,不管这个过程会等多久,他们恐怕也想了很多,父亲说如果你能醒,就给我一个机会。”

    顾煊默默消化片刻,又想了想他醒后和父母相处过的几次场景,怎么都看不出他们是知情的,他的观察力就那么低?

    不,这不是重点。

    他怒道:“那老爸为什么生气?”

    “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们没有准备。”石安宴为他找了个理由,心里则忍不住思考大概是因为地上的套套太多,冲击力太强了点,不过没办法,他昨晚是第一次吃到小煊,根本控制不住。

    他安抚道:“放心,他们是同意的。”

    顾煊还有点不确定:“……真的?”

    “嗯。”

    顾煊松气,紧接着觉出问题:“不对,这是试用期!”

    石安宴用膝盖抵开他的双腿,低头吻了吻他,暧昧问:“都这样了还试用?”

    顾煊经他一提,只觉刚刚忽略的酸疼感顿时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某个地方更是一阵一阵地发疼,怒道:“你昨晚和谁喝的酒,把名单给我!”

    “……”石安宴道,“我会去查的。”

    “不,我要自己查,老子饶不了他们!”

    石安宴:“……”

    凌希和某人通完话越想越觉得有意思,便翻出邓文泓的号,估摸这人应该在忙,否则顾煊会直接找邓文泓,而不是他。他想了想,最终发了条信息,只有一句话:关于某人的事,咱们赌对了。

    他勾起一抹微笑,相信对方会看明白。

    邓文泓是将近中午联系的他,笑眯眯地问:“你怎么知道的?我看你是早晨发的短信,你们应该碰不见,他总不能特意打电话通知你吧。?”

    “你猜对了。”

    “哦?”

    凌希便简单说了说,问道:“他父母什么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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