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乖巧的。

    她把牌一扔就懒得玩了,没想到,门外却传来一道着急的声音。

    “哎哎哎,我还没看够呢,你怎么就不玩了?”

    屋子里的人瞬间警醒了过来。

    采茹跟白苏更是顺手就抄起了自己的武器,准备好随时给外面的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林梦雅却给她们使了个眼色,让她们稍安勿躁。

    随后,扬声对着外面说道:“钱金子,在外面看的开不开心呀?”

    外面的人立刻没了动静。

    估计是懊恼自己怎么就顺嘴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其实外面有人这一点他们两口子之前就发现了。

    只不过发现他们似乎只是想藏起来,并没有进来的意思,也就没搭理。

    却不想,竟被简简单单的麻将牌给勾引出来了。

    跟龙天昱交换了个眼神,后者确认外面的人没什么危险之后,林梦雅又开口说道:“大过年的你不老老实实的回家过年,跑我这里做什么?我可告诉你,我可没有额外的赏钱给你。”

    钱金子顿时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气得也不藏了,蹦着高地就蹿了进来。

    “你少瞧不起人了!我又不是那种只认钱不认人的,我只是想小丫头了,所以过来看看不行吗?”

    说完还生怕自己这句话没什么可信度,气呼呼的从脖子上摘了个东西下来,使劲拍在了林梦雅的面前。

    “看到没!这可是我精心给小丫头准备的礼物,保管让她平平安安的长到十岁。行了,礼我也送到了,就此别过,告辞。”

    钱金子梗着脖子,转身就要走。

    不过那步子要是迈得稍稍再大一点,林梦雅也会信了。

    这可家伙摆明就是不想走,脚下蹭来蹭去的,半天都没走出去半米远,实在是令人觉得好笑不已。

    林梦雅低头,看到钱金子送的东西,好像是某种野兽的牙齿。

    大约是怕划伤婴儿娇嫩的皮肤,所以已经打磨的很是圆滑,并且上面还有丝丝缕缕的血红色的纹络。

    她曾听龙天昱说过,钱金子可以用血笛来压制小福宝的禁锢,但同时也要冒极大的风险,尤其是血笛每次使用,都需要用他自己的鲜血来滋养。

    想来那兽牙项链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少不了钱金子的贡献。

    好吧,这个人情她得领。

    眼看着这人磨磨蹭蹭的样子,她立刻从善如流地说道:“既然来了,不如赏脸留下来吃杯酒水吧?”

    钱金子的心情立刻变成了心花怒放。

    瞧吧瞧吧,他就知道自己还挺受欢迎的。

    但还得保持自己那骄傲的样子,昂着头,言不由衷地推拒道:“还是不必了,我这人从来没有占别人便宜的习惯。”

    林梦雅刚想顺着他的脾气再劝两句,就听得旁边的龙天昱淡淡地开了口。

    “两千两。”

    钱金子眼睛放光,可得意的笑容还没露出来,就听得那男人继续说道:“扣除的,要是再忤逆我的夫人的好意,那就再扣三千两。”

    “凭什么?不许扣!”

    钱金子像是一只炸毛的小公鸡,肉疼得心肝都跟着颤。

    大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全然是气鼓鼓的控诉。

    但龙天昱可不吃他这套,霸气地揽过自家夫人,冷然道:“我家夫人花了这么多钱,你这工作态度一点也不敬业。所以,扣钱。”

    钱金子委屈得想哭。

    他何时不敬业了?

    那兽牙项链可费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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