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左手一侧,坐着两位长老,一位正是那卫康,此时他身着赤红色长袍,一看就知道已是刑堂长老了,这可算是老熟人了。

    而卫康也是不动声色的,递给李云生一个眼神,李云生则轻眨了一下眼睛。

    在朱龚长老的右手一侧,坐着一个身着蓝袍的长老,李云生暗自盘算,此人应该就是那陈青玉的长老爹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李云生面带淡淡的笑意,走上前去,抱拳道:“见过诸位长老。”

    李云生话音未落,陈须长老就已开口道:“你就是打伤我儿的李云生。”

    李云生看了一眼陈须长老,那眼神,简直就想立刻把他活吞了,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李云生早已死了百上千回了,李云生却笑了一下,故作不知的说道:“这位长老,你可莫要诬赖好人,我几时打上你儿子了,你儿子是谁我都没见过呢!”

    陈须长老听到李云生这样的说辞,冷哼一声,“你小子,不要在此耍你的手段,我老老实实供认,还可以免受刑罚之苦,要不然,让你不死,也褪层皮。”

    “陈长老,这是你审还是我审!”这时,朱龚长老对着陈须长老问道。

    陈须长老赶紧笑道:“当然是朱长老了。”

    朱龚长老喝声说道:“那你就闭嘴!”

    “是。”陈须长老轻应了一声,但眼神中却闪个一抹阴厉的寒光,这朱龚是掌刑长老,是长老会的一员,本身实力远远高于他,但是,等有朝一日,定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朱龚大手一拍桌子,一脸严肃的看着李云生,道:“李云生,此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不要空费我们大家的时间。”

    李云生抱拳道:“这是自然!”

    “其实,事情非常的简单,那陈青玉在聚灵塔时,无故打断将我朋友的引灵,致使她重伤,我听闻之后,便前往南峰寻那陈青玉。”

    “我俩便在那武战台上,随便过了几招,谁知那陈青玉实力低下,就如同他的人品一样,竟连我的一手指都没接下来,这就是陈长老说的重伤?再说了,武战台上的规矩大家都是知道的,你说是吧,陈长老。”

    说罢,李云生便看向那里坐着的陈须。

    陈须长老一脸愤怒,大声道:“一派胡言,我儿乃冲脉五重境,怎会接不下你的一手指,分明是你暗施偷袭,我儿才受重伤的。”

    要知道,上了武战台,除非是致死,否则都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他现在只能说是这小子偷袭,而且下手狠毒,否则,想要整治这李云生,恐怕就不太可能了。

    “哈哈哈,我偷袭,就你那儿子,还用得着偷袭,就是冲脉七重境的楚河都不是我的对手,更别说你那个冲脉五重境的儿子了。”李云生笑了笑,立即反驳道,这老东西竟然颠倒是非,歪曲事实,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啊。

    “朱龚长老,我俩对决之时,曾有许多人观看,您可以去查证一番。”李云生转过头又对这朱龚长老说道。

    “朱长老,这小子就是胡说八道,但他将我儿打成重伤,那是事实,若不是我到的早,恐怕姓名休矣,还请朱长老将此人定罪。”陈须长老连忙起身,十分恳切的对朱龚长老说道。

    “哎,陈长老,您先别急,刑堂定罪都是讲求证据的,我看还是求证一下,也可有理有据,方便我们刑堂公示于众。”这时,卫康笑呵呵的说道,他曾是南峰执事,又怎会不知道那个陈青玉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与李云生相比,那就是云泥之别,陈须所说根本就是假的。

    再说了,他能升为长老,还是因为李云生的缘故呢!

    这时,朱龚长老看了一眼陈须,道:“卫康长老所说正合我意,派人去南峰求证一下。”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来作证。”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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