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两人都是胆大的,一个被夫子唤作是榆木脑袋,一个武道刚入门不知所谓,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关键那榆木脑袋教的很认真,那不知所谓学的也很认真,相处的还很融洽。

    不知不觉便已日落西山。

    柳正宏回堂口后得知陆珏来访,还是自家闺女招待的,笑呵呵的便去了会客厅。

    结果还没进院子,就看到角落的练功场上,自家闺女把客人一把撂倒在地…

    他气的面皮一抽,刚要出声训斥,便又看到那客人不以为意的掸掸身上灰尘,竟又爬了起来与自家闺女交手。

    在他这等五境武夫的眼中,两人的交手就如儿戏一般,自然也能看出是自家闺女在给人喂招。

    柳正宏惊疑不定的思忖着:‘就我家这痴儿,还能教人习武,给人喂招?’

    在他这位老父亲的眼里,自家那呆呆的闺女教人家乡试解元习武,那感觉简直比院子里的枯树又长出了新芽还要让人惊奇。

    他在院外看了一会儿,着实不忍自家闺女糟蹋人,便轻咳几声的入了院子。

    而在练功场上对练的两人见着刘正宏,也都随之收手。

    柳婧娴眉开眼笑的唤了声‘爹’,看那喜形如色的神态好似再说‘爹,你看,我给你客人招待好了’。

    而陆珏则是略显尴尬的掸掸身上灰尘,行礼问候:“见过柳帮主。”

    他也知道,自己与柳正宏只是第二次见面,人家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自己此行是来道谢的,结果却与人闺女在练功场玩起来摔跤,自是有些尴尬。

    “陆解元不必多礼。”

    柳正宏笑着摆摆手,说道:“我与万老头相交二十多年,不过是些许小事而已,不必见外。”

    “爹…”

    柳婧娴眉飞色舞的显摆道:“陆珏他也习武之人,方才我正给他喂招呢。”

    “……”

    柳正宏面皮一抽,啼笑皆非的训斥道:“我让你招待陆解元,是想让你请教请教陆解元的学问,别整日疯疯癫癫的没个正行,你倒好,反倒教陆解元习武了?”

    他说着看向陆珏,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笑道:“陆解元,我家这痴儿不通人情世故,若有怠慢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柳帮主言重了。”

    陆珏见一旁的柳婧娴嘟囔着嘴,亦是笑道:“柳姑娘秀外慧中,绝无怠慢之处,是我武道初窥门径,恰逢贵帮堂口武风浓郁,想让柳姑娘指点一二的。”

    柳婧娴听她所言,自是眉开眼笑。

    而柳正宏闻言则是惊疑一声,笑道:“倒是我眼拙了,不曾想陆解元在科举得意,竟也有向武之心,难得,着实难得。”

    “柳帮主谬赞了。”

    陆珏含蓄的应道:“只是闲来无事自己随便练练,意在强健筋骨,若是在外遇见歹人也有几分自保之力,算不得什么。”

    “陆解元何必自谦?”

    柳正宏笑着摆摆手,说道:“文武两途,能在其中一途有所建树的已是难得,陆解元能在科场得意,还有闲情练练筋骨,这等天资已是羡煞旁人。”

    “万家虽是高门大户,但家院内无甚武风,而我这堂口的武风陆解元是看到的,日后陆解元若是有意练练拳脚,尽管来我堂口。”

    他声音顿了顿,笑道:“今儿天色不早了,我已叫人备宴,咱边喝边聊。”

    “这……”

    陆珏闻言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天色,原本是来道谢来着,现在还要蹭顿饭?

    “就这么说定了!”

    柳正宏拍了拍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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