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心领了…”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拒绝了陆珏的好意,说道:“但我商队若是迟迟不见我踪迹,必会生乱,等取来药后咱们还是赶路去苏州府吧。”

    “也行…”

    陆珏只点点头,也没多劝什么,待将车马停到家门口,交代一句‘我去去就回’便跳下马车进了院子。

    回家不见兄嫂踪迹,从邻居口中才得知,兄嫂又被庄里宗祠的老辈请去赴宴了…

    陆珏也没多在意,到大哥房间里先是寻了件嫂子做好还没穿的衣物以及一根发簪,随即又拉开床头柜,随手抓了几瓶治疗内外伤的药丸,便兜在怀里出了门。

    这些都是钱员外所赠的名贵药物,药效虽各有侧重,但大抵都有通络止疼、活血化瘀、治疗内外伤的效果。

    大哥陆粟伤了肺腑经络,按时用药后只短短几日便可下床喝酒了,足见其效…

    陆珏挑开车厢门帘,却见萧四娘昏昏沉沉的裹着毛毯半倚在车厢一角,也不知是她身形太过高挑,还是那毛毯不够长,脚踝下的白嫩玉足竟裸露在外。

    他见着那食品级的娇嫩玉足不由一愣。

    而萧四娘见他挑帘而入也似回过神来,紧忙缩腿将那截白嫩藏于毛毯中。

    “……”

    陆珏将中的衣服与药瓶放在她身旁,说道:“衣服和发簪是我嫂子这几日刚做的,没穿戴过;药是人家送给我大哥的,药效很不错。”

    做完这些,他便挑开门帘出了去。

    “……”

    萧四娘看着衣物、发簪以及数個药瓶,不觉失了神…

    待回过神来,本想将衣服穿上的。

    可支坐起身子将头发绾好后却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再难提起半分力道,无奈只能咬牙费力的拔开一个药瓶,倒出几枚药丸仰头服入口中。

    马车‘吱呀吱呀’的往苏州驶去…

    许是那药物起了作用,萧四娘昏昏沉沉的脑袋也随之清醒了几分,身上也渐渐恢复了几分力道,只是浑身上下却都被溢出的汗水浸透了。

    想着此番经历多半会感染风寒,她便裹紧毛毯发汗,以驱体内寒气…

    途中。

    两人隔着门帘,闲聊着家长里短。

    聊出身,什么父母早逝,二十年前战乱税又重,大哥迫不得已卖二郎养自己,如今已成心病;

    聊经历,什么寒窗苦读,在万家学堂当了两年教习;

    聊趣事,什么乡试前帮个农妇出谋跪行救子,被人误解要卸自己的腿。

    大多都是陆珏在说,萧四娘在听,提及过往时,多有哀叹;提及趣事时偶尔也会失笑出声…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不似朋友,却又胜似朋友。

    而陆珏不知道的是,在萧四娘眼中,他那‘有情有义的才子’人设也在这些闲聊中像拼图似得渐渐拼凑圆满。

    不知不觉中。

    已是月挂梢头…

    陆珏也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蒙头赶着夜路;

    而萧四娘发汗发的有些脱力,便又随手摸过一瓶没有标签的药瓶,随手拔开塞子倒了几枚药丸,仰头服入口中。

    起初,她感觉浑身有些发热也没多在意,只当是发汗驱寒了…

    可渐渐地,她又感觉自己口干舌燥,面红耳赤,脑中还常常会浮想联翩些难以启齿的画面…

    对此,萧四娘美目微阖的也没多在意,只当是自己活寡守的久了,如今死里逃生,身体有些亢奋…

    可随着时间推移,她仅存的那点理智也慢慢消失,轻咬下唇的将两腿叠起轻轻蹭动,沉浸在无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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