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吗?”

    湖底老魁张狂大笑,眼睛紧紧地盯着听潮阁,淡漠说道:“你们让我走,老子今天还偏偏不走了!”

    徐渭熊眉头一皱,想要继续试探湖底老魁,但却发现自己对面坐着的徐骁依旧不动声色,仿佛根本不担心湖底老魁会做出什么举动。

    她索性不说话,安静的陪在父亲身边下棋。

    仅仅是三息过后。

    一抹极其富有杀意的剑芒从听潮阁第九层冲天而起,将整个湖泊上空笼罩,久久不曾散去。

    湖底老魁脸色阴晴变化,死死地盯着听潮阁第九层的位置。

    徐骁也饶有兴趣的盯着湖底老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位长子功力变得如此超绝,但是对他来说却未尝不是件好事。

    朦胧的雨后雾气中,隐约能够听见阵阵剑鸣。

    湖面上更是掀起巨浪,无数鱼儿受到剑气的影响纷纷四溅翻滚。

    紧接着,一道青衫书生模样打扮的男子,从听潮阁第九层一步步走来,踏空而行,如风随行。

    他脚下轻灵无比,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蕴含某种韵律一般,看似简单的走法,却带着玄妙的韵味。

    “剑气凌霄,万物皆可破。”

    “这是剑心通明!!”

    湖底老魁瞳孔缩成针尖状,骇然的看着半空中走下来的少年郎,心中惊疑不定。

    那听潮阁地下二层的羊皮裘老头儿感应到这股冲天剑意的时候,心中不免有些失落起来。

    这种失落不知从何而起,却又如同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了。

    “只是半月有余,竟然便有此等境界的剑意……”

    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这等天资和悟性,哪怕是当初的我也无法媲美。”

    徐骁抬头看着踏空而来的徐北悠,心中微微有些错愕。

    李淳罡不是说最多只能吊着半条命吗?

    怎么感觉徐北悠的实力已经超越了自己这个父亲?

    不过如果能因祸得福,也算是列祖列宗保佑了!

    徐骁看着周身剑意横洒的徐北悠,心中想当然的认为李淳罡发觉自己儿子机缘已至,福缘庇佑,所以传授了自己儿子一套了不得的剑法。

    加上听潮阁里面的各种武学和先贤手札,徐骁想明白这一点,心中倒也没有多大惊讶了。

    如果非说惊讶,倒是很惊讶自己这个儿子的天赋。

    天生病体,沉寂十八年。

    半月悟出一身惊天剑意,气息层层叠进,大有更是连自己这个二品武夫都觉得强横无比。

    这件事情说出去可能没几个人相信。

    哪怕他自己,要不是亲眼所见,都会觉得太过离奇。

    “父亲,北悠他……”

    徐渭熊脸色有些震惊,她向来心如止水,这一次也被徐北悠闹出的动静给震惊了。

    “无妨,各有各的机缘罢了。”

    徐骁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让徐渭熊心中安定了不少。

    ……

    “二姐,可愿将‘赤螭’借我一用?”

    徐北悠缓步落下,声音平淡如水,仿佛丝毫没有因为突破到天象境有任何的喜悦或激动。

    徐渭熊怔怔地看着自己这位曾经病痛缠身的二弟,久久无法平静,直到一阵清风徐来,她轻声吐出一个好字。

    下一秒,她身旁桌案上面的赤螭剑,一声剑鸣陡然响彻整座听潮阁,下一刻已经化作一道红光,朝着徐北悠射去。

    徐北悠伸手握住了赤红长剑,刹那间一道耀眼至极的剑气凭空浮现,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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