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回答,生怕又难逃魔掌。

    “岑小姐,别想给我耍花招,说不定你老实点我才不会动你母家。”

    池谨言留着那垂死挣扎的岑家就是为了折磨她。

    “池少爷,我一定听话。”

    岑夏唯唯诺诺地回答着,她很清楚岑家只剩下一个空壳,他只要想,随时都可以瞬间瓦解。

    男人向前一步,虽然看不清但她能感觉到那阴冷的眼神。

    “岑夏,要留着你母家玩起来才有意思,我就是要你饱受折磨,让你体会到自家人救不了你的绝望,还有……记住你的身份。”

    听着他的冷笑,除了发抖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让那个男人看出她很怕,怎样才能满意。

    岑夏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是寄人篱下苟延残喘的活着,她不想接话,但是这会让池谨言觉得她不尊重他。

    “池少爷手眼通天,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这种小蚂蚁,不值得您劳心费神。”

    那颤抖的声音让他听出了倔强,男人捏起她的脸,虎口托住她苍白小巧的脸颊。

    岑夏被迫抬起头,清楚地看到了他矜贵的脸,长长的睫毛含住黑眸,如同恶魔般要把她生吞活剥,抽骨吸髓,她想伸手挣扎却又缓缓放下。

    “你在质疑我?”池谨言手上的力道紧了几分,脸颊的疼痛让她皱眉眯着眼,她很无奈,自己说什么都会惹得他不高兴。

    耳边传来他地狱般冰冷的语音。

    “岑夏,我要让你活得生不如死,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她被阳光照射的脸上刚恢复几分血色又变得煞白,只觉后背发凉,冷汗直冒。

    昨日至今粒米未进,近半晚的折磨与疲乏岑夏的身体本就是强弩之末,终于是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男人扔下她用脚踢了踢她,见她不动才真正相信。

    “管家。”

    池谨言叫了声,摆摆手,管家闻言走上前去。

    他附耳交代了些什么。

    荣正卿叫了声:“少爷。”

    “我只要结果。”清冷的声音飘洒在院中,话音刚落,就见荣恒开着车已经到位。

    池谨言没有理会欲言又止地管家,长腿一迈坐上了荣恒打开的后座,他很忙,公司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处理。

    荣恒余光扫了眼岑夏的身影,与管家点头示意迅速离去。

    车子消失在别墅门口,荣正卿回眼瞧着地上的岑夏,吩咐女佣:“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