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科夫平静的问。

    “就是死了,被埋土里了。”

    “那我的东西,也和他一起埋土里了?”

    “如果你的东西是指这一袋....”汉尼拔提起沙发上的袋子,随手丢到面前。被方盒包装的白粉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你可以拿回去。”

    沃尔科夫吸了口烟,放下烟斗,对那袋白粉一点:“去点一下数。”

    立刻有两名打手靠过去,蹲下清点。半分钟后,两人低声核对,随即抬头汇报:“数不对,少了两盒....还有一盒被拆开了。”

    沃尔科夫缓步走了下来,庞大的身躯踩得木楼梯吱呀作响。

    最后,他坐在倒数第二节台阶上,将烟斗抖灭,开口说道:“道上混的年轻人里,鬼疤水性最好。所以那么多年,都是他在帮我提货,我理应感谢他。可今晚是他这些年第一次迟到,所以我特意过来看看....现在你告诉我,他死了,呵,而且我的货还少了两包。”

    他的目光仿佛一把锐利的剑,直射汉尼拔:“我需要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少的那两包你们找鬼疤讨去,至于拆开的这包是我拆的,但这不能怪我。”

    “你偷了我的货,不能怪你?”

    汉尼拔尴尬地挠了挠头。

    “俺不是偷勒,是俺刚拾的勒,恁都早说,俺还寻思这白粉也没人要咧......”

    “那鬼疤呢?”沃尔科夫没有在意粉的问题。“他怎么死的?”

    汉尼拔笑着回答道:“我杀的。”

    伊凡惊恐地看着他。

    “既然如此,那好。”沃尔科夫将烟斗收回大衣口袋,面无表情的核算:“这些药物从莱塔尼亚买过来,算上运费,成本两金镑一盒。利润是三金镑,折成卢布是37500....两盒一共七万五。那既然这两盒药物是鬼疤吞掉的,他又死了,就让他小弟来承担责任吧。有钱就还,没钱就按照老规矩,欠一万卢布剁一根手指。”

    伊凡吓得手一抖。

    “至于你,黑眼睛的小子.....给鬼疤偿命就行。”

    巨熊一样的男人站了起来,转身离开。

    而他那两名手下,则拔出藏在西装外套下的长刀,朝汉尼拔和伊凡快步走来。

    汉尼拔挠了挠头,“....你不问一下我的意见吗?”

    走过来的打手狞笑一声:“你的意见不重要。”

    “彳亍,我没意见。”

    旋即,两把砍刀一左一右,朝他当头砍下。

    汉尼拔轻轻侧身,随手将身旁吓到不敢动弹的伊凡一脚踹飞,他像炮弹一样倒飞了出去,砸在地下室内唯一的光源——煤油灯上。

    势大力沉的两刀突兀落空了,汉尼拔就像橡胶做的一样,身体扭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将刀刃同时避开。

    煤油灯被伊凡撞翻,黑暗降临。

    在所有人的视线因光暗转换而猝不及防失明的一刹那,

    匕首瞬间出鞘,汉尼拔如前蹦的狡兔一般贴地仰冲,险而又险的擦着刀刃撞进了左侧打手的怀中。匕首翻飞,像手术刀一样,无比精准的捅入他的身体,顺着肌肉组织一路向上,小腹,前胸,手肘,脖子.....

    并不显得多有蛮力,仅凭借着打手前冲的惯性与对身体组织的了解便几乎将他整个人剖成了两半,握刀右手的手肘肌肉整根断裂,脱力后砍刀非常顺滑的落入了汉尼拔手中。

    紧接着,他右脚前踏,腰部猛地用力,流畅地将前突惯性扭转为侧斩时的助力,刀尖如寸芒一般扎进了还在一旁懵逼的打手后心——

    那人还未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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