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出乎某的意料了。”

    房门不知何时开了些许,一道人影站在门口,饶有兴趣看着丹房内的布饰。

    陈慈先一脸诧异,随后半是惶恐半是恭敬,老老实实答道:“这位仙长说笑了,我乃家师三弟子龙显志,却不知您找家师何事?”

    ......

    “陈道友不必如此,可以把手从五阴袋上挪开,某受约而来,并无恶意。”

    陈慈微叹口气,瞥了眼腰间,下次却要把这五阴煞气袋做点遮掩了,不然旁人一眼就看出来,没啥意思。

    “咳,这位仙长,你真认错了...”

    “某乃闻香教执事林半山,见过陈道友。”

    额...

    陈慈想了下,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友不请自来,却是没了道理。”

    “见谅,本该明日登门拜访,但有要事在身,只能图快了。”

    林半山朗声踏入房间。

    “修为似乎比我高上不少。”

    “但气息很有些跳动,不知是根基不稳,还是修行的某种法术神通。”

    两个念头一闪而过,陈慈掌心莫名有些发汗。

    “此行走的匆忙,没有携带什么珍礼,此乃五行神砂中的碧海砂,尚可一看,还望陈道友见谅。”

    林半山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礼囊,双手放到桌上。

    陈慈:.....

    “我和林兄一见如故....破费了,破费了。”

    陈慈热情的奉上一杯热茶,刚刚他悄悄掂量一下,起码是两斤的量,这位林道友当真豪气。

    “陈道友,某不愿瞒你,某刚已经去了你那糖坊一观,你这禾山霜糖成本之低令人发指,某先前的报价却是高了,此事要再议。”

    林半山第一句话,就让两斤神砂刚暖起来的氛围冷了下去。

    林半山却好似没感觉到什么不妥,自顾自说道:“你这禾山霜糖,作价一两白银一斤,某提供原料,每月收八千斤。”

    “或作价三两白银一斤,每月收五千斤,不过你却需将此法教某,某会另起炉灶,并可与你立下三年法契,至于再长时间,某也说不准了。”

    陈慈沉吟片刻,开口问道:“林道友,你既然已经看过糖坊,这又是何意?”

    就糖坊里的那些简陋设施,随便一扫,就能明白个七七八八,这人为何又要与他商议。

    “某若直接欺你,你必然不服,起了纷争后引得教中其他人插手,你我二人恐怕连汤都喝不了两滴。”

    “当前的霜糖制法要么费时,要么需要引入法器辅助,成本过高。”

    林半山说的飞快:“你这制糖法太过简单,怎么都不可能藏的住的,要么小打小闹藏在几县之地,要么就要抓住时间趁机赚他一笔,最多不过三五年此法必然会流传开,某还要打点背后的商行,赚的并不会比道友多上几分。”

    要说这修仙的就是不要脸,抢东西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但还真忒么有点道理。

    倒有一点确实没说错,赚小钱还好,赚的多陈慈肯定是守不住的,这活性炭过滤法实在是太过简单,随随便便就能学去,根本没有技术壁垒。

    “可。”

    陈慈也不磨叽,但又问了一句:“这法契是何用?”

    “毁契者会伤心神,另外对方会生感应,除此并无太大作用。”

    林半山做事当真利索,立马掏出两张法契,持笔写下内容:“另外这法契可视为白纸黑字,若生争端,门中长辈持此法契对峙,不占理者气弱一筹。”

    不是,什么修为不能寸进,生出心魔,天道誓言的功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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