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继承了枯荣老人的衣钵,但对于打造无相菩提第十三颗珠子的事并不感兴趣,我只想...治病救人,悬壶济世。而且,我和初久是好闺蜜,我怎么可能会做出对她有害的事?”

    “好一个治病救人,悬壶济世!”我冷冷一笑:“如果你们玄门医字脉的人都这么想,那么济世堂也就不会开遍大江南北了。”

    这一句话,直接让秦嘉宁哑口无言,倒是开车的玉长老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随即说:“嘉宁给人看病,从未多收过任何患者一分钱,但出来看病,正常的医药费总不能不给吧?张千俞,你似乎是对我们医字脉有什么误解?我们确实是学医的,但学医的,就必须要免费救人么?你这分明是道德绑架。”

    “呵呵。”对此,我并未多加争论,不过我承认玉长老说的有一定道理,而秦嘉宁,也确实如玉长老所说,虽然有着妙手回春的医术,但从未多收过患者一分钱。

    但秦嘉宁如此,医字脉的所有人,就都是如此了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即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闻言,秦嘉宁低下了头,过了好一会,才低声说:“我告诉你真相,但你一定要冷静听我说完可以么?”

    “你说吧。”我点了点头,随即接过了茅不悔递过来的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口。

    香烟在肺里打了个转,然后被我长长的吐出,在尼古丁的麻醉之下,疼痛似乎缓解减轻了一些。

    “我们玄门...已经和茅山达成了合作的关系,我们...我们之间的情报...是共享的!”

    “什么!”坐在后排的茅不悔闻言立马炸毛了,当即眼神一凝,一脸警惕的看着秦嘉宁:“你们玄门,竟然做了茅山的狗?”

    “注意你的言辞!”开车的玉长老冷声呵斥。

    “注意个屁,狗日的,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茅不悔眼神冰冷,体内的炁在疯狂的鼓荡,似乎随时都会出手。

    “干什么?我们能干什么?嘉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特地来接应你们,你们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接应我们?”我一怔:“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水木庄园?”

    闻言,秦嘉宁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不是我怎么知道,是所有人都知道你会来,因为所有人都觉得,你只要敢来,就绝对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