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无论善恶都要喝,不然何以清除这一世的记忆。

    至于恶狗庄,唱词里是这样描述的:

    恶狗庄来恶狗庄,口似血盆牙似锉。行善的人儿不入口,行恶的人儿连骨带髓一口吞。

    手离没有打狗饼,怎么样躲过这恶狗庄。

    这也是为什么在有些地方的殡葬风俗中,会把一张饼和一根打狗棍塞进死人的手里。

    而要是使用了银足、甚至金足抬棺匠做的棺木,上述那些都能避免。

    当然,那种大奸大恶、罪不可恕的人除外。

    这种人别说是抬棺匠,就算神仙来了都拯救不了,老实等着被打进十八层地狱吧!

    听完囚徒的讲述,赵有量忽然觉的抬棺匠还是很厉害的,最少比自己这没有一点手段的厉害多了。

    “囚徒大哥我想学!”

    “我自己照着上面说的慢慢练行不?!”

    囚徒闻言缓缓摇头,同时轻声开口。

    “抬棺匠虽然是正统修行的一种,但终归不是上乘。”

    “孙掌柜他沉浸其中一辈子,不也仅是黑足么。”

    “况且......量子,真的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慢慢修行了。”

    说到这里,囚徒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扎纸铺。

    眼见囚徒的举动,赵有量瞬间明白:

    可不是么,自己都没有阳寿了,甚至可以说已经被这倒霉的铺子给弄死了。

    要不是人家鬼差给表弟面子,现在孟婆汤都不知道喝了几碗了!

    眼见赵有量脸上那肉眼可见的失落,囚徒难得的出言安慰。

    “量子,其实出马修行的手段还是十分高明的。”

    “等我和小羽帮你把堂口完备,招齐各路人马,到时候也不是没有希望!”

    为了鼓励赵有量,让他有信心和诡异的扎纸铺抗争,囚徒还特意举了个例子。

    “量子,你知道九道沟村的小院吧?”

    “小院的主人,我们尊称她为聋婆老祖,传说中她老人家就是最顶级的出马弟子。”

    “你要是能修行到那种程度,莫说区区......”

    扎纸铺三个字,囚徒终归没敢说出口。

    毕竟两尊诡异的人偶就在身后不远站着呢。

    “你要是能到了那种程度,甚至到了聋婆老祖的万一,北国大地将任你横行,想死都难!!”

    赵有量十分信任囚徒,就像信任黄羽和小饺子那般。

    因此听完之后,立即对出马弟子这份“职业”重燃信心。

    “行,囚徒大哥我知道了!”

    “你放心,以后我一定跟着你和黄家小哥好好干!!”

    “咱不指望和聋婆老祖比,只要能和送我金打火机那位少将军差不多就行!!!”

    “这......”听了赵有量的豪言壮语,囚徒本想说些什么。

    可担心打击到这个刚刚重拾信心的少年,于是选择了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