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巴不得借萨满教的手干掉我,我信不过他们,至于你,在打开天棺之前,你不会动我。”

    “萨满教的人…我认识一个,但他只是边缘人员。”

    “请他引荐一下萨满教如今的主事就行。”

    “在哪儿?”

    “在这儿。”我指了指脚下:“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主事或者管事儿的不来,那我明天就把这墓给开了,他们想找我麻烦随便,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白瑞龙直勾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说:“我这就去联系。”

    随后我一个人坐在树桩上,大西北的凉风一吹,大白天也觉得冷。

    但也让我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我刚才说的话并非酒后胡言乱语。

    现在我已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我打开墓,萨满教找我麻烦,我不打开,风、爵两门也会找我麻烦,甚至惊门也会在背后推波助澜,云觉能护我一次,不可能次次护我,毕竟惊门是个庞然大物。

    而破局的方法几乎没有,所以我只能把这滩水再次搅浑,我找他们主事儿的,他们主事儿的肯定不会鸟我,所以我想到了教员的换家战术。

    如果萨满教的对付我,我就把江湖上跟我有过恩怨的人全部废掉,然后跑到萨满教的地盘去,再一天干掉一个萨满教的成员,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痒。

    到时候他们会因为抓不住我又徒增伤亡窝里反,我自然能够坐看狗咬狗。

    解决了一桩心事,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还没等我进屋,就听到屋里面哼哧哼哧的声音。

    我脸一绿,真想把朱欢给阉了。

    自打我带这小子玩儿江湖之后,他别的本事没有,打眼放炮的本事涨了不少,每天就想着怎么播种了。

    不过还好,仅仅几分钟。

    唯一活着的那个女倭从屋里冲了出来,吐出一口乳白乳白的浓痰。

    他看到我,脸色也是不禁一红,她用撇脚的国语说:“我们不知道你回来了,否则的话我们会去别的地方。”

    “拉寄吧倒吧,这儿给你们了,我去别的地方。”我收拾自己的睡袋,离开了这个最初的落脚点。

    来到离鼓楼深坑最近的一间小房子。

    这房子比最初那个落脚点都要完整,但离鼓楼深坑过于近,先前是怕施工的机器噪音影响休息,现在是怕毒蛇夜袭,所以这小房子并没有人居住,刚好便宜了我。

    躺下之后,我捏了捏眉心。

    算算时间,他也应该到了,从顺德坐高铁到若羌最多就倒换一下车,一天时间绝对富裕。

    转眼天色黯淡。

    我的酒也醒了大半,坐在土炕上,我点燃一支烟,心思却在深坑上。

    随着时间的拉长,被风吹下去的沙子越来越多,这么一来的话深坑迟早会被填上,所以萨满教那边如果真的短时间给不了回话,我也不管那么多了。

    一支烟抽完,屋外有沙沙声传来。

    随即门口出现一道人影:“李哥,我来了。”

    我将烟屁股丢在地上,嘟囔道:“我还以为你还得过两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