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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饵是血肉,有鸡鸭禽类,或者……活人。香饵是用特殊的草药捣碎浸泡,散发极其诱人的气味。虫饵便是各色的小虫,比如地龙之类……这道方术,叫做‘赶海咒’,似乎不全。”

    白启心下了然:

    “王癞子便是从这里学会制‘红饵’的邪门法子,没想到玄学钓鱼真能爆护,上辈子我见识太短浅,错怪那些钓鱼佬了。”

    犹记得前世,他给师傅打下手,做开光服务的时候。

    常有钓鱼佬上门,要求给自己的鱼竿加持无边法力。

    这种散碎活儿,师傅瞧不上眼,便就安排给白启,他则信口胡诌几句:

    “天煞地煞土,人煞人观木,此杆不是非凡杆,专钓鲫鱼大黄斑……”

    随后一边念咒,一边蘸水挥洒。

    奇怪的是,那些有钱的钓鱼佬,往后都能满载而归。

    也不知道是开光鱼竿真有效果,亦或者司机秘书挂鱼本事高。

    收拢发散的思绪,白启很严肃地叮嘱:

    “今晚就到这儿了,两张黄纸先收着,你也不要偷偷练习,等我明天摸清楚方术的底细,咱们再想怎么处置。

    若有什么头疼发病,绝对不能瞒着阿兄,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么?”

    白明小脸绷紧,别过头去,瞧也不瞧那两张黄纸:

    “我都听阿兄的。”

    ……

    ……

    翌日,一大清早。

    白启刚起身,阿弟白明就端着两碗豆腐脑送上桌,又从灶头把正热的肉包子、油饼,装进碗里拿来。

    “阿兄,你吃甜的,还是咸的?”

    白启瞅着又软又嫩的豆腐脑,心想:

    “换成前世,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问话,可能就是一场战争。”

    他随便划拉一碗,回答道:

    “我喜欢加辣子。”

    吃着豆腐脑大肉包子和酥脆油饼,白启不禁感慨,自个儿家的生活质量确实有明显提高。

    还是打渔人的那会儿,怎么敢想一天能吃三顿饭,早食还能如此丰富。

    只觉得太奢侈了,现在却已习惯成自然。

    “怪不得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阿弟,我今天去通文馆找宁师,你就别出门了,好好在家待着。

    天黑之前,我怎么着都该回来,有啥事托门前脚店的小厮,让他带信儿。”

    白启风卷残云也似,把阿弟买来的早食一扫而空。

    随后揣着那枚妖鱼孕育的珠子,以及两张黄纸,直奔通文馆。

    偌大的院子门可罗雀,只有老刀在那洒扫枯黄落叶。

    “少爷今日进山了,他惯常的行踪不定,通文馆就是个歇脚的客栈。”

    白启心想:

    “别的地方,掌门馆主都是日夜坐镇,传艺指点,也就是通文馆没几个人,师傅才能做甩手掌柜。”

    老刀拄着扫帚,笑呵呵问道:

    “小七爷可是练功上遇到啥疑难了?”

    “徒弟见识不够,想寻师傅一解迷惑。”

    白启掏出怀中的圆润大珠、两页黄纸:

    “昨晚下河打渔,捡到这些,我没怎么念过书,不清楚是啥,打算请师傅掌掌眼。”

    老刀抓了抓貂皮帽,走过来眯起眼睛一瞧,和颜悦色道:

    “小七爷好运道啊!这是一枚妖物的内丹,你瞅,上面浮现三道流水纹,该是一头三百年气候的妖鱼。

    对于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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