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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这话,我和江六子根本来不及多问,直接让老伯带我们过去。

    地方倒是不远,可过来后一看情况,我登时人傻了。

    只见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竟直愣愣地坐了起来!

    旁边哭丧的村民纷纷吓得躲了起来,只有死者的儿子,还在不断喊着他爹的名字。

    看到这一幕,江六子赶忙上前拦住他,断喝道:

    “小子,别特么喊了!照你这么鬼喊鬼叫的,把鬼老二给喊来怎么办?!”

    老伯也在一旁帮腔喊道:

    “三斤,听叔的话,别喊了,让你爹安生走!”

    不料这个叫三斤的男人根本不听劝,一边哭喊一边挣扎。

    他指着那具坐起来的尸体,非说他爹根本没死,还让我们不要管他。

    我暗暗唏嘘,他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还是那句话,人死不能复生,这时候得节哀。

    眼看对方这样闹腾下去也不是办法,江六子一咬牙,干脆抬手把他打晕。

    稳、准、狠,手段干净利落,不难看出江六子肯定没少干这种事儿。

    制伏了三斤后,老伯连忙上前搀住昏迷的男人。

    江六子递给我一个眼神,我俩没空寒暄,直接把注意力转向尸体。

    他深吸一口气对我说:

    “老弟,我待会儿掀布,你要发现有任何不对,直接上手!”

    “好!”我一边答应,一边拿出符箓,随时准备镇尸。

    下一秒,江六子迅速揭开白布。

    可当我看见尸体的时候,悬着的心,立马就放下了。

    这具尸体并没有发生尸变,而是尸体水分流失,肌肉收缩后产生的现象。

    江六子见我没出手,随即扔下白布看着尸体。

    果然,他也只看了一眼就得出和我想通的结论。

    他长吁一口气说:

    “邪门,都怪那狗曰的孙凡,搞得我也变得一惊一乍的。”

    “哥,虽说没尸变,但这怨气……”我赶紧提醒了一句,并指了指尸体。

    江六子也注意到了,尸体虽然没有尸变,但身上的怨气确实变得浓郁了不少。

    时间紧迫,我们没功夫解释太多,赶紧让老伯动员其他人,收集黄钱。

    同时,我又向村民们要来了公鸡和黄狗。

    这时有村民问我,为什么不要黑狗?

    我告诉他们,辟邪的话,公鸡血就够了,找黄狗来,是要它在最前面开路。

    狗是最具灵性的动物之一,民间也有老话说:“白狗叫人,黑狗叫鬼,黄狗叫魂。”

    其中黄狗最忠诚,哪怕主人死了,也会守着他的魂。

    又过了半个钟头,老伯和村民们才收集齐我们要的东西。

    江六子看着一沓沓种类不一的纸钱,有些无奈地小声对我说:

    “来不及数了,咱们还剩半个钟头,赶紧吧。”

    “嗯,那我牵着黄狗走前面?”我同样小声问了一句。

    江六子点了点头,随后便组织起村民们,准备跟着我俩黄钱开路。

    我左手牵着一条大黄狗,右手端着蜡烛走在最前面。

    老伯跟在我身后,冷不丁地问我:

    “娃娃,大白天你点蜡烛干啥?”

    我没想太多,随口回了一句:

    “这叫引路烛,是让亡魂知道,我们走的哪条路。”

    紧接着江六子开始分黄钱,也没细数,反正队伍里除了我,其他人都分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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