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规律。

    但因为死者实在太多,所以我才会觉得有点儿毛骨悚然。

    没多久我就得出了结论,转身对江六子说:

    “是怨气,而且似乎是那具女尸身上的怨气!”

    江六子听到我的话,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

    我当然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这意味着孙凡炼尸已经成功了。

    碍于老伯还在旁边,我没有表现得大惊小怪。

    这也得益于江爷前几天给我看了那么多丧笺,所以再离奇的事,我也能压制住内心的惊讶。

    可即便如此,江六子还是当着老伯的面,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小老头儿,我明说了吧,事情有点儿棘手,单靠我们哥俩儿很难压制住这股怨气,得叫帮手来。所以你赶快通知村里人,在我们回来之前,不管出现任何情况,都千万别慌。”

    老伯本想问些什么,可犹豫了片刻后,立马就答应了。

    他说他会负责给村里人带话,只不过他让我们得尽快回来,毕竟村里人都是普通老百姓,再也经不起任何变故了。

    我稍微琢磨了一下,心想可不可以帮死去的村民们先超度一拨?

    这样不仅能多拖延些时间,还能有效的让村民们相信,我们有能力帮他们。

    我把江六子拉到一旁,小声建议道:

    “哥,你觉得用黄钱开路行不行得通?我在丧笺上瞧见过几个例子,说是这方法能安抚亡魂,同时还能让村里人放心吊唁。”

    江六子眼睛一亮,有些意外地说:

    “好主意啊!看来你没白在铺子里憋了这么些天,就这么办!”

    我按捺住被认可和鼓励的欣喜,连忙将这个方法说给老伯听。

    老伯听完后,二话不说就同意了这个方案。

    随后他立即动身前往各家各户,收集我们需要的工具和用料。

    老伯离开后不久,我和江六子也抓紧时间选择地点。

    黄钱开路算是传统殡葬仪式的一部分,不过单独挑出来做,其中的讲究就多了。

    开路的黄钱必须是特制的,且需要计算好路程的距离和黄钱数量。

    按规矩,唱完咒,撒完钱,送殡队伍就得刚好走出村口。

    到了最后,我们手里不能有多余的黄钱,必须全部撒完。

    当然,这就得看我和江六子能算的有多细了。

    大约花了半个钟头,我和江六子紧赶慢赶总算选定了路线。

    江六子仔细丈量过后,凭借经验对我说:

    “尸体太多,这段路少说得撒九千张黄钱,要是村里没这么多黄钱,恐怕这事儿还做不了。”

    “九…九千张?!”听到这个数字,我惊讶地目瞪口呆。

    我想过会耗费巨大,但真没想到要撒这么多纸钱。

    这哪是开路,说句不好听的,根本是“铺路”嘛。

    可要我再想别的主意也不太现实,别的不管,单说我和江六子的时间已经不充裕了。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干脆放弃,直接选择回白事铺的时候,老伯突然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

    他满脸惊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那…那边……三斤他爹…他爹……”

    我赶忙帮他顺了顺后背,急切地问:

    “老伯你先把气喘匀,那边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老伯满脸焦急,好似在拼命回忆。

    过了一会儿他才猛然回过神说:

    “对!就你们说的那个…尸…尸变!三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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