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脸色不对,连忙回头查看。

    吴友的尸体表面,不是从什么时候起,竟然出现了许多幼小的掌印!

    特别是胸口和腹部尤为明显。

    我发誓,刚才一进来,初次检查的时候,绝对没有这些掌印。

    而且从掌印大小判断,这应该是双孩子的手……不,是婴儿的手!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手心和额头瞬间渗出了汗水:

    “哥……是子母煞,那孩子也化煞了!”

    就在我们为婴灵化煞感到震惊时,吴友的脖子上,竟又浮现出了青紫色的掐痕!

    这一回,我看得真真切切!

    掐痕是逐渐出现的,但其实应该一直都有。

    由于之前房间里的阴气太浓,我和江六子这才中了障眼法。

    如果换成是个普通人来,那他一定立马就能看到这些痕迹。

    不管怎样,这些掌印和掐痕,足以说明吴友肯定是被那母子俩给弄死的!

    眼下事情越来越复杂,要想缝尸,只能先解决子母煞。

    解决子母煞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无一例外,全都得分开进行。

    先解决子煞还是母煞,这是我们马上需要考虑的问题。

    我问江六子:

    “哥,母煞作祟,下一步肯定要找人偿命,咱们有迹可循,倒也不算难办。”

    江六子立即明白了我的言下之意,他接过我的话,点头道:

    “没错,母煞好解决,关键是子煞,根本无迹可寻。”

    我微微点头,但心里想的是另一回事。

    子煞确实更难处理,但要说无迹可寻,那倒也未必。

    本来一开始,我们如果用的就是朱砂罐养胎,那现在很容易就能找到子煞在哪儿。

    关键是需要一个物件,无论引魂还是问米,都能有个方向。

    而这个所谓的物件,我们有!

    江六子用来当成襁褓的那块黄缎子,就是寻找子煞的关键!

    想到这儿,我对江六子说:

    “哥,那块儿黄缎子在哪儿?你还记不记得,上面好像有个婴儿的轮廓?”

    江六子一拍脑门,恍然道:

    “对对对!那玩意儿我放在铺子里了,咱们这就赶紧回去取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总算踏实一些。

    随后,江六子打电话叫人来把吴友的尸体拉走。

    可当我问起他需不需要等人来的时候,他还是那句话:

    “不用咱们操心,有人会管的。”

    行,他不明说,我也就在不追问,反正肯定和江爷有关。

    等江六子联系好人,我们俩便离开了筒子楼,准备折返回白事铺。

    上车后,江六子十分好奇地问我:

    “老弟,你说你小小年纪,怎么一点儿也不怕?”

    其实我不是不害怕,而是强迫自己不能害怕。

    毕竟已经做这一行了,将来八成也得靠这手艺吃饭,现在害怕,以后还怎么往下撑?

    我老实回答道:

    “都多亏前辈们照顾,要换我自己,早蔫了。”

    江六子“哈哈”一笑:

    “说的也是,不过哥小时候可比你怂多了,头一次看见那些尸体就尿了三天床……”

    说着说着,江六子忽然顿了一下。

    他突然转了个话题:

    “不过这母子俩,下手也真是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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