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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至于两人姿态特别的怪异。

    软香的呼吸在他脖颈喉结处来回绕动。

    他不作声即是默许,温年一只手顺到他领带处,轻轻拉开,手段说不上的娴熟。

    下一步是衬衫。

    程晏生的衬衣都是从国外定制的,料子极好,她贴着掌心拉开。

    男人肩宽腰窄,他睁眼无动,视线盯住她一切动作举止。

    目光灼烈直勾,眼神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深切厌恶。

    好似看一件破烂的衣裳。

    温年忍了忍喉咙的堵塞:“不用拿这种眼神看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比起程晏生,她更厌恶自己。

    他看着女人那张顾盼姿势的灵动脸庞。

    不恼不怒:“那就继续。”

    接下来,温年做了什么,程晏生清楚,这些年来她被他教得很好。

    她甚至还同时仰起唇,在亲吻他喉结。

    双目闭合,他陷入一片凝神之中。

    许久后,耳畔响起靡靡之音:“这一次我算过是安全期,大概率不会出现意外。”

    理智回归,不过三秒的时间。

    程晏生睁眼,看到裤子上的白点,他眉头一蹙。

    温年知道他有洁癖,穿好衣服,抽了张纸巾替他仔仔细细的擦干净。

    车厢内,浓烈翻滚着那阵暧昧的气息。

    她身体的敏感,令程晏生清晰搜索到一个信息,清白的。

    “离婚不行,要钱我可以给你。”

    温年如坠冰窟:“程晏生,你提上裤子不认人。”

    她那凶狠的面目,像是要咬他一口。

    程晏生自然是不会怕她的,言语淡薄:“在此之前,我有说过同意离婚吗?是你先扑上来的,事也是你做的。”

    与此之间,他没承诺过任何。

    温年太过急躁,只想着让他答应,一时间很是懵。

    缓了缓神,她身子后靠,懒懒贴在车门上:“你又不爱我,离婚不应该是你最想的事吗?”

    男人闻声轻笑。

    依旧用那种淡而疏离的口吻道:“温年,我这是避难所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的话,仿佛上天落下的惩罚,让温年喘不过气。

    从车座上爬起来,她顿了片刻,去拉车门。

    “我自己回去。”

    程晏生的冷血无情,再次让她认识到:这场婚姻是个牢笼。

    她被圈养其间,插翅难飞。

    程晏生给她名份,给她荣华富贵,却把她的翅膀折断了。

    温年被抓的事,动静闹得不大。

    起码程家那边不知情,至于是不是程晏生封锁了消息,不得知。

    可当天晚上温年从婚房搬出去的消息,却不胫而走,闹到了程家人耳里。

    酒吧打人一事也彻底瞒不住。

    凌晨一点。

    程晏生赶来万海酒店抓她,一脸风霜没消。

    四月初的海港城,冷如冰窖,沾上点风能刺痛脸骨。

    她被他一路打酒店拽进车。

    温年又冷又痛,身上那套单薄的织针衫,起不到半点御寒之力,小腿到腹部冻得发僵。

    “放开我。”

    她奋力挣扎。

    程晏生是个男人,一米八七往上的身高,站在面前如一道沉沉阴影,将她大半个身子笼罩。

    他俯身,鹰眼直勾勾看她:“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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