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不就又成了‘无头案’了?话说,我们这是什么体质,怎么走到哪里都能遇到这种事情,咱们是跟南朝‘按察使’结下了什么不解之缘?”

    凌或和谢昭听了也是一脸古怪。

    韩长生这话倒也不是无的放矢,先前他们在北朝邯庸宇文部的大集市上救下的那位名叫“冯若楠”的小姑娘,正是黔州按察使冯诺的女儿。

    而他们今日在花满楼相助的吴若姝吴小姐,又是获罪蒙难的西南按察使吴用之女。

    这确实有些过于巧合了,以至于就连韩长生这个凡事不喜欢用脑的愣头青都觉出了些许不对劲儿。

    谢昭本想着等凌或的事儿完了,顺路走一趟黔州,哪怕是替冯若楠取出一些家中亲长的遗物也好。

    谁知他们在西疆麝敦城居然通过斓素凝,顺藤摸瓜知晓了那位雍王府“少主”意欲设计截杀彭萧这位准驸马、以离间南朝君臣的消息,所以不得不千里奔袭回到南朝阻截对方的阴谋,以至于根本没有时间再去黔州。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到了里面那几间下午刚刚被他们打扫干净的卧房处。

    薄熄依旧清清冷冷,她随手摘掉面具微微颔首,“诸位,好眠。”

    话毕便转身朝着自己那间寝房去了,自觉回避了与南朝内务相关的一切话题。

    谢昭目送着她消失在门里的背影,微微有些出神道:

    “.我总是觉得这其中似乎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联,但是却始终抓不到着力点。”

    她抬手轻轻按压着酸胀的眉骨,无奈道:

    “我好像是越来越笨了,精力不济,脑子也转不动了。”

    韩长生撇着嘴错愕道:“就你还脑子转不动?你若是转的再快些,别人还活不活啦。”

    阿昭精的都快成精了!她还觉得自己笨,那旁人还有活路吗?

    凌或淡淡道:“不是你反应迟钝,而是如今你人在江湖,消息难免闭塞了些,亦没什么有效途径获取多方讯息,所以许多事便串联不易。”

    谢昭耸了耸肩,失笑道:“无妨,虽是慢了些,但也不妨事,总归真相就摆在那里,谁也逃不过。”

    她最后看了眼天色,然后道:

    “今日便到这里,大家连日也很辛苦,便各自睡个好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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