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善了的。

    她淡淡笑了笑。

    “凌或,薄熄。”

    下一刻,两道身影豁然从殿外偏殿屋顶上跃下!

    二人一左一右,直直落在了谢昭与那十几名西疆金吾卫中间。

    凌或和薄熄周身内力满涨,充盈的真气流转不休,登时见附近一圈金吾卫震得“腾腾腾——”连续退了几大步!

    不仅是这些金吾卫骇然了,就连上首的西疆皇后雅达安氏亦瞠目无措!

    “你——”

    雅达安雅雅虽然大惊失色,但还并不曾丢了一国皇后的体统,她色厉内荏的呵斥道:

    “好啊!本宫的懿旨乃是宣召你一人单独入宫,你果然是意图不轨,居然还暗中让自己的护卫潜入我酆斓皇宫,莫非真想要对本宫不利!”

    谢昭被她这一手贼喊捉贼逗笑了。

    她“扑哧”一声,还真的不太给面子得笑出了声。

    然后轻轻叹了口气,笑吟吟看着雅达安皇后。

    “皇后娘娘啊,您方才不是早就已经说过了,谢某此行是‘意欲行刺’的吗?

    这虚名既然娘娘已经强行让在下担上了,那么在下自然得做实了您的‘金口玉言’,免得您的话空空落于地上无法自圆其说。

    若是在下浪得虚名,只怕会让娘娘失望,您说是吧?”

    “——你!”

    雅达安皇后几乎被谢昭的顶撞得七窍生烟!

    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温文尔雅、脾气很好的南朝女子,居然如此牙尖嘴利不好对付!

    雅达安氏贵为一朝国母,已经很久不曾有人敢如此明显的讥讽她了!

    即便是她那庶妹雅达安卓卓心里有什么小心思,也要拐弯抹角的与她暗示。

    她气得声音几乎颤抖起来。

    “你莫非是在欺我西疆酆斓皇室无人?”

    雅达安雅雅怒目看向殿内的诸多酆斓金吾卫,怒斥道:

    “一群废物!主辱臣死,这话你们没听过吗?

    还在等什么?他们只有三个人!还不快快将这几个贼子拿下?”

    雅达安雅雅不懂武艺,因此无法切实感受出凌或和薄熄在力量和威势上对在场诸多观宇境金吾卫的碾压。

    但是同为武道中人的金吾卫们,是最能直接感受到那种技不如人、天差地别的差距的。

    只是俗话说得好,“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他们是皇城金吾卫,今日受到上峰指示、需要入宫听从皇后娘娘调遣执行任务。

    既然娘娘有令了,那么即便他们面前的是刀山火海、必死之境,那么也只能闭着眼睛、硬着头皮一条路走到黑了。

    有个道理他们都明白,那就是贪生怕死,即便能活在当下,事后也必会遭到清算论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