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都没听明白。

    不过薄熄从来不多话,也不喜欢打听,但是韩长生却不可能不问。

    他甚至急得跳脚!

    “——不是,你俩在这儿打什么哑谜呢?什么‘是不是’的,到底怎么了?”

    谢昭笑了笑,也不瞒他。

    她轻轻扬手将手中那封请柬示意韩长生看,然后语气平和的淡淡解释道:

    “我是说,琴奢氏兴许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啊”

    韩长生先是微微愣了愣神,旋即恍然大悟!

    是了!

    原来谢昭方才是在分辨,昔年那位搅动天下风云的“背后之人”的那封以西疆酆斓文字写给北朝邯雍先帝拓跋宵的密信,和琴奢氏掌姓人下帖的请柬中的文字制式是不是同一种!

    所以.

    谢昭方才是说不是?

    韩长生登时也失望了。

    像是一只失魂落魄淋了雨的小狗。

    他不死心再次确认。

    “所以,真的不是琴奢氏吗?”

    谢昭轻轻摇头。

    “至少从行文制式上看,我私以为那人并非琴奢氏。”

    凌或却突然皱眉问道:“可是话说回来,有没有可能背后那人也曾私下收集过其他高种姓的请帖小笺,借此模仿其他的高种姓行文?”

    谢昭轻笑一声,道:

    “其实你说的这种可能性,我之前并非没有想过,但是西疆酆斓的九大高种姓十分注重对本氏族文字制式的保密。

    他们觉得只有血统高贵的人才配识文断字,即便是夫妻之间互相看对方的信笺,那在西疆都是十分出格且令人厌恶的行为。

    每个氏族甚至还在西疆文字的基础上,暗中创建了一些独属于本氏族的小字符,且各大高种姓之间行文断句的方式也都不甚相同。

    综上所述,若是想要彻头彻尾模仿其他高种姓的行文,其实难度还是很大的。

    若是简短的类似于请帖兴许还可以,但是若是如‘背后之人’撰写的那种长信,恐怕很难不漏出马脚。”

    谢昭说到这里,轻轻耸了耸肩,老实巴交的坦白道:

    “当然了,以我对于西疆文字的认知水平,寻常识字是没什么问题,也能基本看得懂他们在写什么,但是”

    凌或和韩长生心里一咯噔。

    凡事就怕但是。

    果然,就见谢昭无辜的看着他们道:

    “但是,你们也不必对我抱有太大的希望。我之前说过的,西疆酆斓九大高种姓之间表面花团锦簇和和气气,实则笑里藏刀谁都信不过谁。

    而且他们的警惕心太强了,试想他们连氏族中的绝学文书都不肯留下传世,为了保住氏族的统治地位,宁可冒着断了传承的风险区口口相传。

    所以,若是我们想真正确认出那封信上到底是哪个西疆氏族的行文方式,且得耐住性子,一步一个脚印。”

    凌或和韩长生闻言,下意识不约而同齐齐皱紧了眉头。

    韩长生是个风风火火的急性子,听完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不解道:“若是照你这般说来,那我们岂不是要跟西疆九大高种姓中的每一户都深入打交道,而且即便如此也很有可能根本看到他们的行文制式?”

    谢昭展颜一笑。

    “道理是这个道理,所以操作起来难度太大,那么我们不妨换一个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

    二人齐齐侧目看向谢昭。

    “什么意思?”

    谢昭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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