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弱到几乎感受不到丝毫内力!

    如此废柴的废物,居然还敢在他们宇文部太岁头上动土?

    还这么嚣张的有恃无恐!

    这般想来,二小王殿下似乎更生气了!

    他冷冷道:“你若是不傻,我劝你最好现在老老实实将你们的谋划说个清楚。

    不妨实话告诉你,我大哥的手段,只会比宇文部刑堂中的手段更加残忍无情。

    ——你当我大哥就会饶你?想得美!

    不过是因你方才使出了几招‘河图剑术’,让我大哥一时好奇,这才多留你一时半刻的性命罢了。”

    谢昭嗓子里都是淤血。

    她此时这个被吊起来的姿势实在不适,整个人无法动弹,更无法弯下腰去。

    许多血块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的,让她的声音听来都喑哑到几不可闻。

    她艰难的牵起一侧唇角笑笑,缓缓道:

    “我知道啊,可那又怎么了?

    二小王何故如此消极,人生在世,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不是吗?”

    宇文伊冷笑一声,面露寒光道:

    “让你多活儿一会儿,倒也是无妨的。不过么,人活着却也有百般的活法。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有些刑罚虽然让人痛不欲生、哭爹喊娘、将尊严体面丢了一地,但却又不会真的伤到犯人的根本。”

    “来人!”

    他凌然回身,道:“上‘牛毛针’,让谢女侠好好享受享受。”

    “是,二小王!”

    谢昭唇边带着一丝淡笑,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二小王实在客气,既如此,谢某只好却之不恭,敬而生受了。”

    宇文伊目光阴冷。

    “但愿阁下一会儿,也能笑得出来。”

    两个时辰后,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了。

    北朝的十月昼夜温差极大,入夜后的地窖冷得人几乎想要跺脚。

    被高高吊在横梁上的少女,看上去似乎与两个时辰之前并无变化,也并没有血淋漓的缺胳膊少腿的惨状,但是只有一直在这牢房中的人才知,她究竟有多惨。

    她身上自然早已没了先前“海天一阁”中那件避寒的大氅,不仅如此,就连脚上的靴子鞋袜也尽数都被人褪下。

    而她那双冻得青白,如同死人一般的瘦削脚上,赫然插满了钢针!

    人的足下,本就穴位极多且痛觉非常敏感。

    那些钢针,有的深深刺穿了她脚上多处穴道,有的甚至将她的脚趾指甲缝中都密密麻麻插满了!

    鲜血顺着谢昭脚上雪白的肌肤,沿着钢针一滴一滴低落在冰冷肮脏的地面,居然有种极端破败零落的病态美感。

    谢昭之前本就是靠着脚尖轻轻点地,才能支撑住一部分身体的重量的。

    如今她的脚尖指缝中,遍布的根根钢针便是最残酷的酷刑。

    她自身的重量作用于足下钢针上,再旋即重重压在地上,每一分每一秒,都令受刑之人痛彻心扉!

    这招确实阴损,既不会伤及犯人的器官根本,却又会让人痛到麻木,每时每刻抓心挠肺。

    负责上刑的刑手,人都要麻了。

    ——这姑娘看起来身子弱,谁知两个时辰了,除了偶尔陷入短暂的昏迷后下意识发出过一声痛哼外,居然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过。

    后来,兴许是这人的精神逐渐不济,神志也开始涣散。以至于这会儿,不论那“牛毛针”怎么反复拔出,再插进骨缝和穴道,她都已经不再做出什么反应了。

    而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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