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儿,劳烦给我们找一处观舞最佳的席位!”

    他说着说着,看到正前方入眼处便是一处极敞亮的位置,于是道:

    “我瞧那里就不错,正好还空着。”

    不过他话音还未落地,店中小厮便一脸歉意的道:

    “公子,姑娘,这桌已被预定出去了,这”

    韩长生面露遗憾的“啊”了一声,谢昭已经淡淡笑了笑,道:“无妨。”

    韩长生只得转头继续四下观望,然后惊喜道:

    “哎?那里也不错!既然那桌被订了出去,不若我们去那边落座吧。”

    凌或与谢昭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不置可否的点头,都没什么异议。

    不过,店小二却又为难了起来。

    “.客官,可这.这个位置也被人预定了。”

    “什么?又被订出去了?”

    韩长生皱眉,他先是看看了周遭空出来的诸多位置,然后只好无奈的问道:

    “算了算了,你们家这一楼还有哪里有多余的位置,不若你随便给我们安排一处便好了。”

    店小二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了。

    “客官,实不相瞒,一楼的所有散桌都被定出去了。

    您有所不知,西域舞娘今日在蔽店献舞已提前预热了多日,一楼散桌虽然嘈杂,但胜在距离高台很近且价格实惠,因此前几日便都陆陆续续售空。”

    韩长生傻眼了。

    “那,那既然已经座无虚席,小哥儿为何还迎我们进门”

    总不会是消遣他们的吧?

    他大胆猜测,试探问道:“莫非贵店还有价格便宜的站席?”

    凌或:“.”

    谢昭:“.”

    店小二:“?”

    不是他们“海天一阁”向来以昂贵奢华著称,又不是天桥底下杂耍看戏听评书的场所,怎么可能有“站席”拉低酒楼声名的方式存在?

    这话要是传出去了,哪里还有达官显贵、王庭贵族上门?

    他面露狐疑的再次看向他们,似乎是想再三确认一番三个少年男女的着装打扮。

    店小二在“海天一阁”做事多年,也算见惯往来贵客们身上穿戴的好物件。

    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三个客人身上披着的大氅皆是狐裘所制,那狐裘毛色质感名贵,绝不可能是收了别家酒楼的好处、故意来砸场子的街头闲帮!

    那就怪了,难道是哪家远离广陵城的小部落,随部落长辈来广陵城玩耍,初次离家没什么经验阅历的小公子们?

    谢昭目光复杂、一言难尽的将视线从韩长生身上移开,然后看向店小二。

    “小哥儿既迎了我们进门,想来应该还是能做我们的生意的,对吧。”

    店小二谄媚的双手相交于胸前,拱手行了一个在北地十分常见的礼。

    “小姐明见,虽一楼散客的席位和三楼观景最佳的雅阁都已被订出去了,但是四层五层可供客人休息入住的厢房还有几间空余,不知几位贵客可要在蔽店下榻入住?”

    “海天一阁”以远近闻名的美酒“风云酿”和三五不时的风格迥异的表演,著称闻名于广陵。

    但是广陵城中不论是拓跋皇庭和、还是各个王庭的权贵们,亦或是邯雍的贵族大户们,大多都在广陵城中有自己的府邸居所。

    所以显贵们虽然经常光顾于此,但来到这里也只为饮酒作乐、尽兴便归,极少会在酒楼下榻入住。

    也正因此,“海天一阁”四楼五楼的厢房,倒是经常会有空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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