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道回问着,他可不觉得赵负云的赤炎神法会低,在他的印象之中,赵负云那一灯在手的神秘玄妙,仍然在心中清晰万分。

    以前他看不懂,而现在他筑基了,回想起来,仍然看不太明白。

    由此,他便也就知道,同样的筑基修士,差别还是很大的。

    “我听说,何道长已经入了赤炎神教,是赤炎神教的高功祭司了,还听说,何道长当年在天都山修行的时候,就曾经常去山下的天都山之中讲赤炎神法,为大家布施炎火,驱魇安神。”

    梁继道并没有回答,因为他不解这些。

    就在这时,他们感觉,殿下似有火光映照,一回头,便看到火光之中有一人走了出来。

    这个人瘦高个,看上去有些单薄,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天蓝色道袍。

    很普通的道袍,梁继道发现,他穿的可能还不如一些上院弟子。

    至于长相,和气质,仍然是梁继道心中那样,飘逸之中带着几分阴柔,一眼看上去,根本就看不出,这是一个修行高深的人,反而像是一些世家贵公子一样。

    随着赵负云走进门,那门便无声息的在他身后缓缓的关上。

    而从中间过走进来之时,两排墙壁上的灯火自然的点燃了。

    许多上院弟子看到这一幕有些惊讶,他们想要这灯自燃,施法也是可以做到的,只是需要施法动作,而赵负云在众目睽睽之下,却是一点都没有看出这位赵道师是怎么施法的。

    赵负云来到中间,那桌上的油灯的灯芯自然的燃烧起来,就像是在欢迎他的到来一样。

    他并没有走到木桌的后面,而是木桌前面转过身来,此时大家都已经站了起来,朝着赵负云作揖行礼。

    赵负云回礼。

    都是修行人,彼此相见,有礼有规,但也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他环顾一圈,说道:“大家请坐,很欢迎,诸位进入天都山上院之中,我在?,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赵,名负云,担任赤炎神法的宣讲道师。大家来到天都山之中,花费的灵石不少,希望大家能够用心听。”

    “不过,在正式讲法之前,我要先看看大家对于赤炎神法这一门道法的掌握到了什么程度。”

    “你们看到这桌上的灯没有,这只是一盏普通的油灯,现在,尽你们最大的能力,将这灯盏上的灯焰摘下,灯花摘下,则代表灯灭,看谁能够做到。”

    赵负云根本就没有点名之类的,根本就没有要认识他们的意思。

    “从这左边第一排开始,上前来,摘灯花。”赵负云的说话间,便指了一下左边第一排的人。

    然后他自己则是转身,来到了桌子后面,也没有动那灯盏,任由灯盏摆在了桌子的一角,而他自己则是拿起一把凳子坐的远远的。

    那个被赵负云指了一下,第一个上台摘灯花的人是一个女修。

    她看上去很年轻,大约二十余岁,当然,赵负云现在也看上去只有这么大。

    她的脸有些红。

    要知道,在别的地方,或者是在家中,她一个筑基修士,那绝对是有着崇高的地位的,虽然她还年轻,却已经有很大的话语权。

    她没有说什么,起身来到了中间,先是朝着赵负云行礼,然后才上前几步来到桌子边。

    摘灯花这种游戏,她在玄光期便玩,以玄光摄灯火,然后感悟其中的火意,或者是以玄光摄火焰,去烧那些阴物。

    现在,他已经筑基了,摄火御物,已经是很轻松的事了,可是这个赵道师却让自己做这个。

    她心中告诉自己,绝对不简单。

    她深吸一口气,探手而出,动作不慢,但是在在场诸多筑基修士的眼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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