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今后需心存善念,不得为恶。诚心礼教,度化世人。”

    李羽念到后,皱了皱眉,疑惑的问道:“什么?师父,您是悬空寺的提忘大师?”

    黑衣人道:“正是。”

    李羽眉头皱得更紧了,说:“可我听闻,在两年前,悬空寺的提忘大师,害死了住持灵心方丈,后来事迹败露,便逃出寺门,不知所踪了。这件事当时传得很厉害,江湖上人尽皆知。”

    提忘听后,叹了口气,说道:“唉,可其中的过程,只怕,只有我这个当事人才知道啊。”

    李羽道:“师父,当年悬空寺发生了什么?”

    提忘没有回答,只是问道:“徒儿,你相信为师吗?”

    李羽眼神坚定,说道:“相信。”

    提忘欣慰的点了点头,当今世人都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师父灵心大师,而这个新收的弟子,仅仅和自己相识两天,却愿意相信这件事不是自己做的,说道:“这件事,将来为师在给你说吧,如今,我们先回我的住所吧。为师的住所在信阳城外,北边一座山的半山腰上。想来,信阳县县衙一定在各个关头,都会严加盘查的。你随为师走条小路。”说着,提忘便起身,向着信阳城北边的一座山上飞去。

    自昨天那两个劫匪在县衙里那么一闹,信阳县县衙之中可是炸开了锅,人来人往,忙碌个不停。昨日二队和三队的人,拿着李羽和张海威的画像,在信阳城里询问了半天,都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结果。

    三队人员走访得到的结果是不少百姓看着一个黑衣人,如同老鹰提小鸡一样,提这一个少年迅速的就飞出了北城外,引得不少人围观,但是围观之人追到城外后,就不见了他们的踪影。而二队这里的结果就更差了,那矮个子劫匪和那壮汉劫匪跳出了县衙之后,果真抢了两匹马,径直的跑出了城,向着东边跑去。二人逃窜期间,还撞伤了不少的城中百姓,引得不少百姓怨声载道,扬言要去县衙讨说法,二队人员安抚了好久才将他们遣散。

    姜知县知晓了这些情况之后,头上平白无故的填了好多白发,既要处理官府的事宜,还要做好百姓的安抚工作,加紧对这伙劫匪的追查,姜知县忙的焦头烂,时至今日上午,都没有好好休息。就在姜知县独自一人,在书房中处理着公务时候,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双手揉着自己太阳穴,来缓解晕眩之感。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姜知县问道:“何人敲门?”

    门外传来了钱不非的声音,“知县大人,人我给您请来了。”

    姜知县听后,立刻来了些精神,赶忙走到门口开门,就看见钱不非和一个人并排站在门外,只见那人身高七尺,肩宽腰细,穿着素色长衫,面容略胖,双眼炯炯有神,后面还跟着两个随从。那人抱拳,率先说道:“姜知县您好,我是义阳帮帮主郭人杰。”

    姜知县回礼,说道:“郭帮主您好,此番请你前来是有事相求。”

    郭帮主义愤填膺,“钱员外已经把事情对我说了。想不到那伙土匪竟如此嚣张,都闹入这县衙里来了。只可惜我不在,不然定为我信阳县除去这些恶贼。”

    姜知县说道:“若不是有人自作聪明,私自将那两个土匪引入这县衙之中,又怎会变成如此情况。”

    钱不非赶忙说道:“知县大人,此事的确是草民鲁莽了。我这不是专门请来郭帮主,帮您解决问题了嘛。”

    姜知县对钱不非说道:“好了,你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对着郭人杰说道:“昨日,有黑衣人以点穴之法,将我县衙之中的两人给点住了,还请郭帮主帮忙解穴。事后必将重谢。”

    郭帮主道:“此等小事,姜知县何足挂齿。现在他们在哪里,我去给他们解穴。”

    姜知县伸手带路,道:“请随我来。”姜知县带人走到一个房间之中,里面有两张床,姜鸿和丁小五两人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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