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为什么会有星盗?”苏朝期直接地问出最关键的问题,尖锐地指出,“考试场地难道不是封闭的吗?”

    这些问题张主任并不能回答,因为还没调查出一个结果,所以他只能说:“这些细节会在以后公开。”

    对于这样处理事情的流程,苏朝期也很明白,既然张主任都这么说了,那么她现在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也没有意义,因为张主任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能说。

    苏朝期问了另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治疗舱的费用是学校报销吗?”

    “当然,”张主任立即点头,“苏朝柳同学是见义勇为,而且也确实是学校的失误才让星盗能够进入附属星球,这部分当然由学校报销。”

    仅仅只是报销治疗舱的费用还远远不够,苏朝期继续问道:“那么,是不是应该还有相应的赔偿?”

    话都给她说完了,张主任苦笑,原本他的打算是先安抚苏朝期的情绪,然后等苏朝期情绪平稳下来,道歉并表示所有的费用由学院来承担,最后再送上赔偿,这样一套流程下来,苏朝期这个年纪的孩子在唯一的亲人出了事,六神无主的情况下,只能接受学院的方案。

    但是苏朝期既不用他来安抚情绪,也不用他道歉,直接就一连三问问到了学院的打算,根本不用他多说什么。

    苏朝期在内心冷冷地一笑,学院派张主任来做这个中间人沟通的角色可能是真的有点失策,不过也不难理解,毕竟张主任是单兵系的教导主任,他对单兵系一年级的所有学生都要负责,所以这个中间人只能他来做,但是张主任如果面对的是真的大一学生,可能真的就因为学生对老师天然的敬畏再加上他身上的军人气质,被驯服的无话可说。

    一般来说,张主任只有在面对学生家长的时候才会严阵以待,毕竟单兵系也有不少出身不低的学生,但是真遇到需要跟出身不低的学生家长沟通的时候,也不会只有他一个人,会有比他行政级别更高的领导与他一起。

    但是面对苏朝期,一个学生,再让更高级别的领导来跟她谈话也不合适。

    苏朝期显然不太在乎张主任的身份,她迅速地开启了讨价还价的模式,硬生生地在学校原定的赔偿数目两万星币的基础上又提价了五千的星币。

    虽然这五千星币也确实是学院的预计范围之内,哪怕是到了星际,炎黄星的人做事还是喜欢留有一定的余地,如果苏朝期接受了两万的星币,这五千的星币也不需要派上用场,可惜苏朝期三言两语便试探出了学院的底线,直接踩着底线提出了要求。

    张主任擦了擦汗,忙不迭地提出告辞。

    现在的学生真的太可怕了。

    苏朝期就算争取下了两万五星币的补偿却依旧没有开心。

    苏朝柳还在治疗舱里躺着,她也不敢离开。

    不过治疗舱是允许有陪床的,苏朝期在苏朝柳的治疗舱面板上点了点,支付了陪床的费用后,苏朝柳的治疗舱旁边裂开一道小门,让人得以进去。

    进去后也是一个不大的空间,是一个很迷你的单间,有淋浴室、一把椅子、一张床而已。

    她想起网上有人戏称治疗舱的陪床室就是一个单人监狱。

    不过只是需要一个休息的地方,小点也没有人在意。

    治疗舱和苏朝期的光脑相连,只要治疗舱打开苏朝期的光脑就会提醒她。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拿这两万五的星币做点什么。

    治疗舱能做到的事情是修复身体,但身体里缺少的东西,比如说苏朝柳身体被贯穿以后流出的血液,治疗舱可以给苏朝柳进行输血,但是也只是让她的身体回到不虚弱的程度,想要像以往那么健康,则是需要时间,身体自动调整以及服用药剂。

    但是苏朝期不打算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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