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那想要逃走的几人甚至和他们擦肩而过,却并没有出声提醒。

    他们很清楚,这些人都是他们逃走的机会,他们不死,死的就是自己!

    可是他们逃得越快的,死亡的低语在耳边就越清晰。

    “这个血花不美丽吗?还是你们没有听到死亡的歌声,为什么.”

    苏铭的声音很轻柔,却也充满力量。

    “为什么不与我共舞!”

    白色的思绪化作五匹马,将即将踏出血炁范围的那个大盾男人紧紧束缚住,然后随着手指轻轻分开,血花在空中飞舞,骨龙一点一滴也没有剩下。

    极致的血腥带给所有人不适,却只有苏铭一个人在享受其中的奥秘。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既然已经来了,就都是要以他性命为目标的人,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该死的,一个都不留。

    这本就是他最初上山的目的。

    刚刚踏进血炁的那个女异人在这一刻就已经被恐惧所占满,看苏铭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这世间绝无仅有的恶魔,如果说杀人狂魔是在漠视生命,那苏铭就是在享受杀戮.

    扑通!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唇发白,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甚至彻底忘了要逃跑这一回事,甚至直到苏铭的刀尖从他的脸颊划过,一直然后是脖颈,胸腔,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化作两半.

    而在另一边,王也早就已经恢复了行动,现在随便做了个障眼法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也是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

    “能让一个后山有一种闹市的感觉,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他已经不止一遍地后悔和这个家伙扯上关系了,他们也就现在能稍稍休息一会儿,王家的神涂术还真不是盖的,画啥有啥,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又能找到他们。

    想到这他缓缓抬头,看着身后这个红头发的家伙更加不理解了。

    “你这脑子怎么长的,怎么还抢着要和这家伙扯上关系来?”

    “我告诉你,现在走还来得及,不然过了今天啊.永无宁日喽!”

    这样的话他已经劝了一遍了,可是现在还是忍不住再开口一次。

    可是贾正亮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只是默默看着不断穿行而过的人影,理由他已经解释过一遍了。

    贾家村,一个能将御物做到随心所欲的门派,而他就是这个村子里几乎不可复制的奇迹,在西北他就是王,年轻一辈只能仰视的王。

    来这里本身就是来看看这中原的地灵人杰,看看这天下异人到底有几斤几两,也顺便给那个废物哥哥洗刷一下耻辱,西北贾家村的荣光,由他来捍卫。

    最次要的目的就是顺便带个冠军回去,如果可以的话找个老婆

    但是那只是一开始而已,从过了那一道桥开始,他的世界就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拳头,锤得支离破碎,将他的天才之名打击得体无完肤。

    苏铭,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字,却一出场就直接让他的心都在打颤。

    但是那个男人似乎并不在乎他的态度,甚至一步步在他的心脏上跳舞,从那恐怖的白骨宫殿开始,巨大的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每一次出手都像是刀尖上的舞蹈,在十佬面前,在老天师面前,在天下人面前!

    而后的一场场比赛更是让他感觉那个男人越来越深不可测,越来越无法匹敌,当他以为这只是一个例外的时候,一个名叫王也的人,还有那个邋遢女员工,再一次将他的信心踩成碎块。

    他从来没有想到,二十多岁的年纪,这都是一个个什么样的怪物。

    这才十六强,像他们这样强的.还有十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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