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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不满意?”

    “谁要什么破床位!”

    “你说什么?”

    “我,不是,不是,我是,受宠若惊,受宠若惊……”

    张庸临时改口。

    妈蛋的。好像事情不太受控啊!

    自己明明都已经开始摆烂了。都不要功劳了。怎么委座还看对眼了?

    很想问一句,委座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无缘无故在总统府里面给我安排一个床位。

    做什么?

    凛冬将至,守夜人吗?

    长夜将至,我从今开始守望,至死方休。我将不贪财、不好色、不生子……

    呸呸呸,什么鬼!

    用力拍自己脑袋。

    试图将里面的浑水都拍出来。

    最近好像不对劲。

    无论自己做什么,似乎都能得到委座的欣赏。

    完蛋鸟……

    到底是哪里搭错线……

    终于,狠拍几下以后,脑子似乎正常了。

    良久。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自己来金陵是要做什么来着?请教李伯齐。

    请教完没有?完了。那还不走?留在这里等过年吗?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先走为敬。

    回去上海。不管金陵……

    “铃铃铃……”

    “铃铃铃……”

    蓦然间,电话响起来。

    张庸立刻立正,敬礼,转身走人。琢磨着找杨丽初要飞机……

    飞一般的离开。

    谁也抓不到……

    “接电话。”李伯齐的声音传来。

    “我?”张庸皱眉。

    又指使我!

    伱就在电话旁边啊!

    你没手啊!

    领导了不起啊!

    悻悻的转身回来,拿起话筒。

    “喂……”

    “嗯?李伯齐呢?”

    “他暂时不在。你有什么事,我去通知他。”

    “叫那个张庸来总统府。”

    “张庸?哪个?”

    “就是那个张庸!你们特务处有几个张庸?”

    “就一个。”

    “那就叫他来总统府。有要紧事。快点。”

    “你是……”

    “啪!”

    电话挂了。

    张庸拿着话筒。发呆。

    这是哪位?好拽。好想背后打他闷棍。

    唉,刚才反应没跟上。刚才应该骂一句,我是你爹。这样就完美了。

    每次被人骂完,都感觉自己没发挥好。

    玛德。骂人没学好。

    “谁啊?”

    “不知道。总统府打来的。说话很拽。”

    “习惯就好。”

    “什么意思?”

    “天子近臣嘛,居高临下,颐气指使,就是处座,也经常被他们这样吆来喝去的。”

    “不会吧?”

    “在天子近臣的眼里,我们算什么东西啊?”

    “草!”

    张庸悻悻的骂了一句脏话。

    难得,李伯齐居然没反应。说不定他自己都想骂。

    “说什么来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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