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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月和他的哥哥以及他那个混账的爷爷不同,

    你知不知道独孤师道和独孤玄卿在做什么?

    他们是在挖这个国家的根。

    如果月月非要跟他们混在一起,那么我也不会手软!

    而你,你小子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你何德何能帮助月月?

    而且你敢在我的面前说这种话,难道就不怕老夫现在就一刀把你给剁了?”

    六郎有些吃惊他用尽全力扭头看向了自家大师兄。

    六郎没有想到独孤月月的哥哥和爷爷竟然陷入了叛国的漩涡之中。

    柳新想要开口,但下一刻独孤鸣人用同样强大的威势笼罩住柳新。

    柳新的能力,其实是能够强行破开这种威势笼罩的。

    但他没有这么做。

    因为在独孤鸣人笼罩在他身上的威压之中,他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恶意。

    旋即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因此柳新没有挣扎。而是表现出和六郎一样被困在了威压之中的状态。

    六郎不疑其他,又重新扭回头看着独孤鸣人咬牙说道:

    “我只是一个从江湖底层慢慢爬起来的人。

    我没有什么家国大义。

    不论前辈你怎么说,说什么我都不会改变我的初衷。

    不管独孤月月想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她,并且无条件地帮助她!”

    六郎这话说完之后,独孤鸣人散发出的杀机更加浓郁。

    这浓郁的威压甚至压迫的六郎经脉都有些不通畅了。

    这是六郎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原来上品大成境这么恐怖的吗?

    “小子,敢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真不怕老夫一刀把你给宰了。

    这荒郊野外的把你们两个小子处理掉,甚至月月都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要不要向我求饶呢?

    其实如果你不去缠着月月的话,我是可以把你当成一个屁给放了的。”

    独孤鸣人又开始循循善诱,试图瓦解六郎的内心。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六郎从小在江湖底层长大,他的这颗心早就受到了足够的磨砺,足够坚硬!

    柳新就这么看着独孤鸣人不断地软硬兼施,用不曾重复过的手法,不断的消磨六郎的意志。

    就这么一炷香的功夫过去。

    柳新身上的威压早就已经散掉了。

    独孤鸣人也知道柳新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因此也就不再压制着对方。

    关键是他施加在六郎身上的压力不断地变大,可六郎却依旧坚持着。

    无论独孤鸣人使用威逼还是利诱,甚至是一些心理暗示,六郎都不为所动。

    直到最后六郎感觉身上的压力骤然一松。

    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接近一个极限。

    突然消失的压力让他浑身筋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然后一股虚弱感自他的筋骨血肉内部传来。

    就是承受了太长时间的高压导致的。

    还未等六郎反应过来。

    独孤鸣人转头看向柳新询问道:

    “这小子叫什么?”

    “令狐世衡。”柳新如实说道。

    独孤鸣人眼眸一凝,道:

    “令狐家的?”

    柳新点点头,又摇摇头,在独孤鸣人略带不解的眼神中解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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