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加兴奋。

    在许都时他数次都感觉自己要腐烂掉了,于是学着侍弄花草,学着诵读黄老,但最终都没什么效果。

    而如今徐庶再次找回来了畅快的感觉:

    丈夫生乱世,当提三尺剑开太平,理应如此!

    衣襟小兜一翻,徐庶将一块蔗糖放于舌下,甜味炸开精神一振。

    虽然这效果比起来一开始已经弱了不知多少倍,但徐庶依然兴致盎然。

    反手的一剑荡开曹兵的刀锋,旁边有士卒补了一矛结果其性命,然后一脚将这个曹兵踹了下去。

    虽然略有心疼这宝剑又多了一个豁口,但徐庶还是用剑击铁盾。

    “铛铛铛”三声昭示着主帅还未倒,士气小幅提升了一点。

    而士卒们也没力气回应了,这时候每一分体力都无比宝贵。

    徐庶拄剑心中思量,只要乐进开始动弹,那樊城就有救了,也不知道黄将军情况如何了?

    宛城下,张飞已经和带来的二百巧匠将两台井阑立了起来。

    靠着这东西,数十名弩兵将城墙上的曹军压得抬不起头来,射的曹操心生绝望。

    但很快他便看到,这立起来的台子上虽然还有人在射箭,但后方能看到有一支兵马整备之后,朝着北方行去。

    “子廉又救我于危难之间!”

    几乎不需要思考,曹操就知道这支兵马所为何事。

    东西两面的驻军都已经不敢再抽调,因此能作为决胜兵马唯有从邺城调兵。

    而城下仅有张飞,那关云长定是携兵马去应对曹洪曹子廉矣!

    等了两天没有等来乐进的捷报,曹操已经略有绝望,而如今峰回路转,一切都太过刺激。

    坚持!曹操心中默念。

    至于井阑的应对,命许褚从城中征调物资,在这面城墙上造更高的巨盾,只要能凑活用就行。

    毕竟这又被关云长调走一军,这张飞攻城的人马也已经捉襟见肘。

    与关羽一同离开的还有关平,他心中雀跃,但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只是一丝不苟的给父亲念读情报:

    “斥候在东北方鲁阳方向发现有曹军,约三千骑,或为前军。”

    “主帅是谁?”

    “不知。”

    荆州方面的情报还好,再往北的情况确实匮乏,关羽也不以为意,点点头知晓。

    从宛城往北不过六十里就是西鄂,过了淯水就是博望。

    关羽一时间倒是想起来旧事有点唏嘘,没想到这么几年过去,还是要与曹军在这里定胜负。

    “将军认为曹军会在这里渡河?”关平问道。

    宛城战场在淯水西,曹军从淯水东而来,只要想支援就必须要过河。

    那么在何处过河就是一个问题了。

    “博望往北,俱为大泽,不宜行军。”

    “博望往南,便是宛城,我等可两军合击,阻其渡河。”

    “故而必从博望而来,逼我等分兵他顾,如此方好强渡。”

    关平心中细细数量,最终也觉得老爹说的很有道理。

    不愧是父亲!

    关羽则面无表情,北上之前,徐庶已经拉着他将能出现的各种情况做了个预案。

    在江陵城中的那个沙盘房间里,两人已经不知道推演了多少次,故而对这类问题想的极为明白。

    而如今唯一不知道的,便是这曹军的主将到底是谁,有几斤几两?

    以及……元直安否?襄阳城克否?

    襄阳城士卒意外的“哗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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