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就知足吧。”

    陈起嘿嘿一笑,满脸红光。

    “殿下,你这是第一次讲学,已经是很不错了。无论是诗词还是策论,用不了十天半个月,你就名满京华了。”

    陈起轻声细语,赵竑不由得一怔。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是想要的太多了。

    “殿下,别想了!还是打起精神,再讲一下你的诗词吧!那些个听客,包括江湖诗派的各位,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陈起嘿嘿一笑,肃身一拜,退了回去。

    “你这个奸商,真是要钱要命啊!”

    赵竑放下了狗啃似的西瓜,院中也安静了下来。

    “各位,这第一首词,咱们就来谈一下这首《西江月》……”

    演讲继续,讲解了两首诗词心得,赢得了一阵阵喝彩声,赵竑正要继续,有白发苍苍的儒士忽然问了起来。

    “殿下,你的诗词恢宏大气,但似乎没有针砭时弊,消遣有余,警示不足。殿下难道是在明哲保身吗?”

    满院皆惊,赵竑一看,正是江湖诗派的执牛耳者戴复古。

    都说此翁耿介正直,是个硬骨头。今日一见,确实让人头疼。

    让自己下不来台,这是猪队友吗?这不是让有心之人拍手叫好吗?

    “戴先生忧国忧民,在下佩服。如果不是忧国忧民,在下也就不会写这一本《鞑靼策》了。日后的诗词之中,在下会有更加愤世嫉俗的文章,戴先生和在场诸位做个见证。”

    赵竑轻描淡写,借《鞑靼策》一笔带过。

    戴复古虽然耿直,但他不是傻子。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也不好再问。

    再说了,“兵魂销尽国魂空”,以及“万马齐喑究可哀”等,虽然不是指名道姓,也算是针对现实发声了。

    下面有听众又问了起来。

    “殿下,你的诗词,不会是剽窃的吧?”

    众人都是一愣,一起看过去,却是一白衣飘飘的风流士子,轻摇折扇,玉树临风。

    “这位兄台,诗词这种东西,也能剽窃吗?”

    风流士子一旁的同伴,大声附和。

    “当然了!古往今来,你见过哪一个诗词大家,二十岁以前没有一首诗词,二十一岁却一发不可收拾。依我看,除了剽窃,或者背后另有他人,否则无法自圆其说。”

    “原来是这样!堂堂的大宋皇子,果然是与众不同!连剽窃也是有大家出谋划策。佩服,佩服!”

    两个人一唱一和,场中众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了赵竑。

    “满口喷粪!说什么狗屁话!”

    李唐站了出来,黑着脸怒声呵斥。

    这两个人阴阳怪气,你唱我和,分明是来砸场子里的。

    “怎么了?还想打人啊?”

    “济国公府的奴才,果然是非同一般,跋扈的很啊!”

    两个士子冷嘲热讽,直奔李唐。

    李唐面红耳赤就要发作,却被陈起拉到一边。

    “二位,你们说济国公的诗词是剽窃,有什么证据吗?”

    又有人不解地大声问了起来。

    “二位,今天是殿下的讲读,二位不要捕风捉影,混淆视听。”

    陈起赶紧上前一步,劝起了两个风流士子。

    和气生财,明显有人煽风点火,他可不想把事情闹大。

    “怎么,鱼目混珠还不让人说了?好大的官威啊!”

    “剽窃还如此理直气壮,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两个士子正气凛然,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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