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地说道:

    “金夏边境相邻,唇亡齿寒的道理,难道你们不懂?兄弟之国,还不如宋人!宋皇派了救兵赴夏作战,力挫鞑靼大军于兴灵之地,而后又御驾亲征,统锐士十万来救。事后又发粮数十万石入夏。要不是这样,我大夏已经亡了,士民早都饿死病死。你们大金,可以高枕无忧了!”

    作壁上观,不发一兵一卒,没有一粒粮食救援,金人的做法,让他是心寒到了极点。也让他懒得再与金人客气。

    “什么狗屁宋人,没一个好东西!李相公、罗相公,你们知道吗,宋皇驻军的地方,是我大金的国土。宋军占着不还,这是要作甚?这不跟强盗一样吗?宋皇要是不退兵,我就把他们赶出去!”

    郭虾蟆恨恨地骂了出来,黑脸泛红。

    “郭副使,慎言!大事要紧!”

    张天纲急着阻止郭虾蟆。这可是兰州州衙,宋皇所在地。万一被宋军将士听到,岂不是要扩大争端,待会的会谈又如何进行?

    “大金的国土?”

    李仲谔冷冷一笑,目光中不无讥讽。

    “贵使不要忘了,你们金国的每一寸土地,都是从宋人手里抢夺。老夫要是你们,就不会前来自取其辱。靖康之难忘了吗?老夫再多说一句,就凭贵国目前的国力,想要对宋国动兵,有这个实力吗?看看宋军这些虎狼之士,你们能与之抗衡吗?”

    也许是生死关头被对方抛弃,李仲谔平日的谦谦君子,此刻怒目相向,眼里都要喷出火来。

    “好了,李相公息怒。这些朝堂大事,岂是我等小小的臣子能决断。宋皇就在里面,咱们还是稍安勿躁,等候宋皇召见吧。”

    张天纲暗暗叫苦,心虚地劝了起来。

    “张相公,和他们废什么话!直接进去见宋皇,要回兰州就是!”

    郭虾蟆恼羞成怒,愤愤回击。

    “赶紧回去吧!免得自取其辱!”

    李仲谔声音变得高亢,衙门外的宋军卫士都转过头来打量,张天纲心惊,赶紧劝了起来。

    “李相公,听说安国公主来了兰州,咱们要不要准备些礼品,前去探望一下公主?”

    罗世昌轻声一句,李仲谔悻悻收回目光,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和郭虾蟆置气。

    事实上,和这些金国使臣争吵,完全没有必要。

    “郭副使,别忘了咱们的使命!”

    看到郭虾蟆面红耳赤,似乎还要上前雄辩,张天纲赶紧劝道。

    旁边几个金人使者也都小声劝阻,郭虾蟆黑着脸,终于没有开口。

    “夏国使者,我大宋天子在大堂等候。请随我进去。”

    宋国官员出来,和颜悦色,引着李仲谔和罗世昌等西夏使者进了衙门大堂。

    “岂有此理?我大金国使者已经前来,为何不先行召见?”

    金国副使郭虾蟆黑脸通红,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衙门口的卫士们看了过来,冷冷一瞥,又收回了目光,丝毫不为郭虾蟆的暴跳如雷所动。

    “郭副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就忍忍吧!”

    张天纲叹了口气,满脸的无奈。

    “张相公,宋皇如此无礼,兰州等地,恐怕是要不回来了。还是回去禀报皇帝,准备开战吧!”

    郭虾蟆恨恨发作了出来。

    “开战?”

    张天纲惊愕地看着郭虾蟆,轻轻摇了摇头。

    “郭副使,你看看宋军这些虎狼之师,你有必胜的把握吗?”

    郭虾蟆一愣,面对眼前宋军将士冷漠的目光,想要说的话,全都卡在了脖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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