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小孔无数。车上的蒙军惨叫声一片。更有实心铁球砸的攻城车梁木折断,楼层塌陷,数十蒙军跌出战车,纷纷坠地。

    “通通”的爆炸声此起彼伏,上百颗震天雷狂轰乱炸,蒙军的攻城车被炸得散裂开来,纷纷塌陷,砸倒攻城车周围的蒙军一片,攻城车周围的数百蒙军,尽被一片烟尘所笼罩。

    城西一处高地之上,看着城头的恶战,眼瞅着抛石机和攻城车纷纷被打的瘫痪,速不台嘴角肌肉抽动,眼里要冒出火来。

    没有了抛石机和弩车,没有了攻城车,蒙军攻城难度大大增加不说,也会被宋军的火器肆意屠杀,伤亡也只会更大。

    “伤亡太……大了!”

    塔里脸色发白,嘴唇哆嗦。尽管他早有思想准备,但城头血战带来的巨大伤亡,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我怎么觉得,沔州城的宋军,和灵州城的唐兀惕人几乎一样,不过火器要凶猛多了!”

    察兀尔心惊肉跳,跟着说道。

    阳光灿烂,他心里却寒气逼人,想要逃离这杀戮场。

    即便能攻下眼前的沔州城,蒙古大军还能剩下多少?

    “是,比灵州城还难攻,比灵州城还凶猛!”

    另一个千夫长贴木儿眼神茫然,低声喃喃自语。

    蒙古大军西征数国,攻城略地,数年大战下来,似乎也没有这么大的伤亡。

    “今天要是打不下来,以后可就更难打了!”

    塔里正在惊骇,速不台冰冷的军令已经传下。

    “众军有进无退,一定要攻下沔州城!”

    城头的蒙军舍命拼杀,云梯上的蒙军攻城速度变快,城外的蒙古步卒引弓齐发,城外羽箭呼啸,让城墙上的天空为之一暗。百步的距离,蒙古弓箭手羽箭遮天蔽日,射在城头宋军的盾牌上和城墙上,胡乱作响。不时有宋军躲避不及,中箭倒地,鲜血淋漓。

    蒙军羽箭如飞,无休无止,掩护着蒙军步卒再度登上城墙。城墙上羽箭跌落得满地都是,无数的蒙军步卒趁机登上了城墙。

    无数的短斧、铁骨朵飞入城头,宋军纷纷倒地,城头上一片血花飞溅,蒙军士兵前仆后继,纷纷爬上城头,跳进了城墙。

    “刺!”

    无数长枪刺出城头,带起一片片鲜血散落,正在登城的蒙古士兵纷纷从城头跌落。

    城墙内双方血腥拼杀,不断有宋军被砍翻,也不断有蒙军被刺翻。城上城头城下,到处都是浓重刺鼻的血腥味。

    不一会,城墙上层层叠叠的都是尸体,两军就在尸体上互相拼杀,你死我活。

    鏖战片刻,宋军纷纷向沔州西城墙南北两侧退去,更多的蒙军登上了城墙,很快占据了西城墙中段。

    速不台和一众蒙军将领,脸色纷纷缓和了下来。

    原来,宋军并不是如何的强硬。他们是高看了这些南人。

    “这些南人,果然是软脚虾,高看他们了!”

    察兀尔喜笑颜开,大声喊了起来。

    “唐兀惕人是害怕国破家亡,所以拼命。这些南人就知道诗词美女,全是软蛋!”

    塔里擦了把额头的汗水,吐了一口闷气。

    这些宋军,真是被高估了。

    “传令下去,让勇士们上马,一会破了城,一定要抓住那些造火器的工匠,这些人……”

    速不台话音未落,城墙上惊天动地的巨响声传来,烟柱滚滚,弥漫了大半个西城墙,让速不台后面的话,咽到了肚子里面。

    “宋……军的火……器!”

    塔里刚放下的心,又紧悬了起来。

    城墙上,惊雷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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