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军”一夜之间,成了受人尊敬的“军人”。

    提高军人的社会地位,激发将士的荣辱爱国之心,这就是赵竑整饬武备的手段和目的。

    “陛下说得极是!仅仅是操练几个月,军士们已经跟换了个人一样。若是一半年以后,打上几仗,一定是强军!”

    李唐在一旁黑着脸插话进来。

    “自古以来,都说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山东、陕西民风彪悍。朕也想看看,我江南子弟,是不是也一样捐躯赴国难,视死如归。”

    赵竑冷冷一笑,似乎是有感而发。

    “陛下说的是,说的是!”

    汪纲满脸赔笑,恭维着赵竑。

    “汪卿,看起来你底气不足啊!”

    赵竑哈哈笑了起来,随即面色一板

    “强军都是练出来的,和地域没有关系,北地有猛士,也有懦弱之人,反之江南也是一样。就像这些正在操练的军士,尊重他们,爱护他们,打上两仗,就是精锐!”

    赵竑话音刚落,众人还没来得及奉承,教场上忽然人声鼎沸,乱糟糟一团,似乎发生了冲突。

    “快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纲气急败坏吩咐道,偷着看了看赵竑的脸色。

    皇帝亲自视察,结果出了乱子。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李唐,你过去看看。”

    赵竑倒是脸色平静,不动声色。

    两队军士在教场上大打出手,不少人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脏兮兮。好在没有人敢动刀枪,教官们上前,大声怒喝,很快把两伙人分开。

    “身为大宋将士,当兵是让你们保家卫国,不是让你们来打架的!”

    教官放声怒骂,打架的士兵们满脸不服气,却都低着头,一声不吭。

    远处观看的赵竑莞尔一笑,继续打量。

    这些都是讲武堂挑选出来的教官,和讲武堂的操练如出一辙,处理方式应该也一样。

    “孙良,谢大成,你们二人带头打架,打 30军棍,关禁闭 7天。其余所有打架的军士,全部关禁闭 3天!”

    在军中,操练如何先不说,服从和纪律才是至关紧要,军规军纪必须服从。

    果然,军官很快做出了判决,和讲武堂没什么两样,该关禁闭关禁闭,军令如山,不容置疑。

    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赵竑正要走进营房,喝口茶水,谁知被处罚的叫谢大成的刺头面红耳赤,却当场发作了起来。

    “他骂老子,老子才动的手。凭什么打老子军棍。老子不服!”

    军官不由得一怔。似乎没有遇到过类似情况,他正要说话,李唐却黑着脸开口。

    “这么说,你是不服从军令了?”

    “什么狗屁军令。判的不公,老子不服!”

    谢大成并不知道李唐是谁,也没有注意到赵竑等人,依然是满脸的倔强。

    “抓起来!”

    李唐脸色一板,厉声怒喝了起来。

    皇帝在旁,气焰如此嚣张,让众人颜面何在?

    “凭什么?凭你官大,老子不干了!”

    谢大成倒退几步,扔掉了长枪,就向场外走去。

    “抓住他!”

    李唐气急败坏,几乎是咆哮了起来。

    周围几个教官飞步追赶,沿途抢过几把士卒手里的长枪,饿狼一般,纷纷围住了谢大成。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可不能滥用私刑啊!”

    谢大成这才觉得情形有些不妙,惊讶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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