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临安城有名的枪手!”

    能被礼聘为殿前司禁军枪棒教头,田义父子应该不是浪得虚名。

    “偶尔玩玩!生活所迫,没有空啊!”

    田义面向赵竑,面色不知不觉凝重了起来。

    “你怎么样?坊间都在传你的坏话,说你荒淫无度,赖账不还,不是当皇帝的料!”

    “差不多吧,荒淫无度,五毒俱全。”

    赵竑靠在了椅子上,苦笑一声。

    “和史弥远对着干,能有好名声吗?”

    李唐黑着脸,没好气地添了一句。

    “你夫人回来了没有?听人说,好像有人在金陵见过她。”

    田义看着赵竑,目光关切。

    五毒俱全,吃喝嫖赌加上玩物丧志,这话倒是贴切。

    老婆不回来,也不好好找,真不知道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放心吧。过了年,我就派人去金陵找,会找回来的。”

    赵竑一阵头疼,赶紧岔开了话题。

    “说到咱们“临安四杰”,有些年头没聚了。徐良他们两个,现在怎么样?”

    赵竑关切地问了起来。

    徐家良的父母来找自己,就是要把徐家良弄出来,你顺便打听一下此人的情况。

    “殿下,你有所不知。韩国信去年秋九月,就已经病逝了。至于徐良,现在还关在临安府的大牢里。他是和寡妇通奸,估计要关上一年半载才能出来。”

    谈起身边朋友的近况,田义的情绪不自觉变得低落。

    “徐良的父母,应该找过你了吧?”

    “徐良和韩国信的事,你给我说说。”

    想起徐良父母的嘱托,赵竑跟着问道。

    “是这么回事。”

    田义开始絮絮叨叨讲了起来,赵竑边听边点头,轻轻摇头。

    这些个赵竑的小伙伴,状态百出,全都落魄了。

    韩国信是四人中的老大,书香门第,家境不错,属于临安城的中产阶级,但体弱多病,还没有成亲已经病逝。

    田义是富商家庭,不过他爹田六合是庶子,家里出点变故,坐吃山空,自然而然就衰落了。至于田六合为什么不去殿前司做枪棒教头,可能人各有志吧。

    至于这个徐良,人长的英俊,读书也聪明,可惜家道中落以后,生活放纵,眠花宿柳,色胆包天,竟然勾搭上了美艳寡妇,也因此而坐牢。

    其实也不能算勾搭,男未婚,女单身,两情相悦才是,放在后世再也正常不过,不过这个年代,还是触犯了律法,吃不了兜着走。

    毕竟,寡妇怀上了他的孩子。

    这事搞的,太过辣眼,太过吸睛!

    “赵竑,你和临安府尹熟,能不能让他出面,把徐良给弄回来?大过年的在牢里受罪,我这心里头难受。”

    田义看着赵竑,满脸的期望。

    “放心吧。他父母找过我,我会去的。”

    赵竑点了点头说道。

    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一定义不容辞,何况还是为了朋友。

    徐家良未婚,和寡妇干柴烈火,那是你情我愿。封建礼法,三从四德,实在是害人不浅。

    “那你什么时候去?”

    田义不知不觉催了起来。

    “现在太晚,只能明天一早了。”

    思量着李唐所说,赵竑叮嘱起了田义。

    “徐良是什么脾气,你也知道。我出面这件事情,就不要让他知道了。”

    马上就是“元旦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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