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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看着名单,看到魏近愚和真志道两个名字,赵竑会意地一笑。

    真志道以前就是官员,魏了翁还没有子嗣入仕,严格说起来,这二人不占恩荫入仕的名单。

    不过,这样的特例太少,大多数都是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得想个办法才是。

    “胡卿,你是名门世家,你的孙儿胡埤,也和薛卿、真卿和魏侍郎的子嗣一样,去金陵大学堂吧。”

    几个执政大臣的子嗣,还是要安排一下。

    胡榘的祖父胡铨是高宗孝宗朝的名臣,胡榘的父辈都是士大夫,可谓满门读书人。

    但望不过三代,到了胡榘的子孙辈,已经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

    这个胡埤吃喝玩乐,妥妥的临安城的锦衣纨绔,虽无大恶,也无贤行,去金陵讲武堂和金陵大学堂,已经是不错了。

    胡榘无奈,只有遵旨。

    恩荫入仕的折子就在皇帝的御桌上,皇帝就是不吭气,现在又金口玉言,他能不让孙儿去吗?

    不过,迟几年当官,和现在当官,似乎没有什么大碍。一来他府上不差钱,二来可以让孙儿好好锤炼一下,改掉满身恶习。

    赵竑看了一眼宣缯,没有吭声。

    名单上宣缯的子孙几人,都是循规蹈矩的读书人,宣府的家教不错,倒是不必他操心。

    说到这些朝廷大员的底细,他还得感谢徐良周平。反贪司作用大大,都具有“谍报”的特务功能了。

    特务!

    也许,借着创办金陵讲武堂的机会,可以建立情报部门这样的组织,向敌国渗透,为将来的战事服务。

    心思回到名册上,赵竑继续翻了下去,看到一个名字,不由得一怔。

    “这个史育之,史归之是什么人?”

    他记得史弥远的次子叫史宅之。史育之,史归之,不会就是史弥远的儿子吧?

    “回陛下,史育之,史归之都是史弥远的从侄,但都是秉性纯良之人,所以臣等才把他们列入了勋贵之类。”

    真德秀接过了话题。

    事实上,四明史氏名门望族,枝繁叶茂,勋贵子弟多如牛毛,他们只列了两位,已经是再三斟酌的结果了。

    史弥远胞弟史弥坚,原福建路转运使,不过已经致仕回乡;

    史弥远从侄史岩之,吏部郎中;

    史弥远从侄史尧之,礼部郎中;

    史弥远从侄史嵩之,京西、湖北路制置司干办公事;

    史弥远从兄史弥忠,举福建盐茶事;

    …………

    满朝朱紫贵,尽是四明人。

    “既然几位卿家认为这二人不错,就让他们直接去金陵大学堂,好好改造吧。”

    四位肱骨大臣一起推荐,赵竑没有反对的理由,他也有这样的自信。

    走马观花,又翻到一页,赵竑眼睛又是一亮。

    “贾似道、贾贯道,这是贾涉的两个儿子吗?”

    贾似道,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蟋蟀宰相”,他的底细,赵竑基本上打听的清清楚楚。

    “回陛下,正是!贾涉长子贾贯道是太学上舍生,次子贾似道年方十二岁,比较顽劣。”

    “贾涉还有一个女儿,年方十五六岁,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赵竑接着真德秀的话,得意洋洋地说道。

    真德秀几人都是一愣,几人面面相觑,讪讪而笑。

    皇帝怎么忽然提起了贾涉的女儿,而且一脸的猥琐?

    莫非是……“朕有疾”?

    “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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