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便是不错的突破口。”

    冷澜之一愣。

    她在国事上帮不上忙,能做的便是尽力不去拖后腿。

    不过她也没有太过担心就是了,前世的时候,瓦剌的刺客并未进京,更没有人将她当成活靶子。

    等等……

    本就挺直的脊背,越发笔直如杨。

    瓦剌大旱?

    她记得在瓦剌大旱之后,盛国境内也发生了一些天灾人祸。

    先是第二年南方三城遭遇了百年难得一见的特大洪水,紧接着第三年北方四城发生了旱情。

    不对不对……

    似乎还有什么事情被她遗忘了。

    一件非常令人在意,但是当时她却没有放在心上,如今怎么也想不起来的事……

    “公主?”

    顾湛眉间覆上了一层阴影。

    莫不是,他吓到她了?

    他不禁心中自我厌弃。

    他果然是不适合在阳光下出现的肮脏之人,明明已经尽力压抑自己,将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了,却依旧是那么的惹人生厌。

    冷澜之回神,这才想起来眼下还有正事。

    “多谢顾典司提醒。”她回神微笑,眉眼轻弯。

    顾湛被那笑容晃了眼,再次垂眸。

    他不敢多看。

    他怕遏制不住某种冲动。

    冷澜之见他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模样,心道这人果然和传言的一样不近女色。

    “阿兰他们四个都是不错的得力干将,若是下次本宫需要用人,希望顾典司不要吝啬才好。”

    虽说她已经有了自己的人手,但锦邢司的人心思缜密,更擅长追踪和调查。

    冷澜之爱才心切,可惜阿兰他们都有锦邢司的编制,而且从未有私人占用锦邢卫的先例。

    她之前调用了月余已经是破例,也是仗着父皇和太子哥哥宠着她,不与她计较,若换个人的话,父皇怕是早已怀疑其心存异心了。

    还有下一次调用么……

    顾湛那颗死寂下去的心,又活了过来。

    他拿出一枚腰牌,双手奉上:“公主若有需要,随时可以派人寻下官。”

    依旧是上次那枚腰牌。

    承着顾典司一个承诺的腰牌。

    价值连城。

    冷澜之忽然就觉得,自己的谢礼准备的少了。

    贡品级别的珍珠虽然珍贵,却不及顾湛一个承诺珍贵。

    只是,贡品级别的珍珠,她这里也不过只有十八颗,剩下的全部都送入了宫中,这会儿还真拿不出合适的东西作为谢礼。

    金银财帛,顾湛不缺。

    权利,他更是一人之下的权臣,这天下间除了父皇,没有人比他的权利更大。

    女人……

    以她这刚刚与前夫撕扯的无比难看的身份,不适合给人说媒。

    算了……

    “腰牌本宫收下了,日后若是顾典司有需要帮忙之处,但凡本宫做得到,顾典司只管开口。”

    矜贵桀骜的男子衣袖中的手倏地握紧。

    “下官眼下,便有一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