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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回答这种不该问的问题,知道的明白现在就是对颜色有限制,明黄不行。

    村子里的人也不穿明黄的衣服,因为买不到,自己又不可能专门染成明黄。

    刺头无非是嘟囔一句,他在村子里七兄弟都挨打,在人家村子,看着这么多官员,敢多话?

    里长迎上前,与赵礼打招呼,不过里长始终拉着下丘村的守村人。

    这个赵礼来时跟自己村子的人讲清楚了,得罪人家里长都好说,得罪守村人麻烦大了。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下丘村的里长也没办法,今天来的人太多了,他不拉着憨憨手,底气不足。

    只有憨憨在身边,他才有睥睨天下,看谁都是垃圾那种感觉。

    憨憨背后能出好主意,现场能打,像那个冯大石,面对憨憨就是个废的。

    先收货,算钱,二十万文而已,装碎银子和铜钱的箱子拉出来一个,开始数。

    二百两银子,碎银子称重,银锭不敢给,怕害了对方。

    五十两一个的官银,对方拿着怎么花?

    碎银子加铜钱,方便对方使用,这就跟一些买卖现金交易纸币全是旧币不连码一样。

    钱到手,苦井村的人终于安心,他们派人护好钱。

    刺头再不敢炸刺儿,老老实实的,想着回去努力干活,否则下回不是挨打的问题了。

    村子里的人很可能会把他们绑起来,灌酒,然后解绑,放在一个房子里点火烧。

    喝醉了后走火,一大家子全被烧死,官府来了里长作证,还能怎么滴?

    这样的事情,就是朱闻天那时也破不了案,什么脚印、指纹等等没用。

    烧差不多的时候大家救火啊!

    口技中有云:中间力拉崩倒之声,火爆声,呼呼风声,百千齐作;又夹百千求救声,曳屋许许声,抢夺声,泼水声……

    所有的痕迹全给你干没,房子和墙都拉倒了,一顿泼水,大家冲上前去救援,尸体拖到外面……

    整个地方都被水冲毁了,什么现场痕迹啊?只要大家不松口,你查吧!累死你。

    关键是县官不会查,找里长一问,听里长话中的意思便明白,这些人是什么人,其他的不重要。

    一个村子的人都容不下你们,采取特殊手段,说明什么问题?

    县官才不想参与呢,只要以后村子正常交田赋、服劳役即可。

    拿到钱,赵礼想走,压力太大了。

    里长抓着对方的袖子强留,吃顿饭:“以续啊!你都说了,朝廷让你们卖三次,一次半个月。

    你这么算,最后一次是半个月你们把东西送出来,不是卖完得钱回去。

    你再急,还急半天时间?我这边的价钱不变,你继续找人帮忙,别把自己村子的人累死了。”

    “是,是这样算的?”赵礼不确定了,若照此说,自己村子可以多赚很多。

    “是,吃一顿饭,才能让你们村子的人更加努力。”

    里长暗示对方,有差距、有进步方向、有希望,才是最重要的。

    赵礼悟了,他眼圈一红:“宜长,你这恩德让我们怎么报啊?”

    越是敢拼的人越讲道义,躲在背后忽悠别人冒头的才阴损。

    然而更多的时候,后者才能存活,前者没人去记得。

    “穷者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上次你还问我要那些猪下水怎么吃,今天尝尝。”

    里长笑容满面,他的心态确实不一样了。

    关键他已经到了不需要刻意显摆的境界了,他知道对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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