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都忧心忡忡。

    末了,还是陈永道:“关键还是消息的真假!”他拿着那第二个消息,“那几位亲身经历了此事的内门真传,这两日就要回来,轩儿,你带着老祖信物,前去迎接,再跟着入山,看能否探得消息。咱们毕竟与老祖渊源不浅,他若真的归来,总不该瞒着你的。说到底,对外如何宣传都是后话,咱们得先知道真相啊!”

    陈轩深吸一口气,拱手行礼,郑重道:“孩儿明白了,一旦知晓了个中详情,想来就能有的放矢,提前准备。”

    陈永听着,犹豫了一下,最后道:“若是局面不利,是最坏的情况,那你就不要留在山中,也不要回来了,天下之大,总有你的容身之处。”

    陈轩大惊,道:“父皇,你这是哪里话来?莫非将孩儿视作那贪生怕死之辈?”

    陈永却只是道:“传承血脉与过往,同样重逾千斤。”

    陈轩闻言,沉默了,最后拱手领命。

    不只是大玄王朝。

    同一时间,类似的故事也在其他几个王朝上演,更有一股莫名势力在暗中推动,一时间暗流汹涌、人心惶惶。

    毕竟,洞虚界的凡俗之人,可看不到直播、也没有诸多图文消息。就算是陈渊的故乡地球,有着发达的通讯网络,但任何一条新闻都会反转反转再反转,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一个消息的真假,甚至到了最后一刻、尘埃落定,那消息是真是假都要打个问号。

    这些生活在王朝中见惯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宗室子们,又怎么敢贸然相信,突然传回来的、匪夷所思的故事?

    最终,陈轩带着父皇的嘱托,于两日之后,站在冷冽的寒风中,在进入洞玄山的必经之地处,等待着那几位内门真传的归来。

    与他同在的,还有两人,皆是华服锦衣,神采飞扬。一个身材壮硕、留着络腮胡,名为秦全,乃是大景王朝的储君;另一个名叫木飞场,是大柳王朝皇帝最喜爱的儿子,被封为白亲王。

    三人坐在路边石亭内,有仆从侍卫侍候在一旁,外面则是随行的车马,哗哗啦啦的好大一群人,倒也算排场不小。

    不过,这也是他们是在山外的入山之路上,如果是进了洞玄山,那再给他们两个胆子,也不敢摆出这般排场。

    就算如此,沿途有不少路人见了,都纷纷侧目,低语连连。

    “唉,若不是担心遭遇不测,遇到想要巴结云门而来的刺客、探子,说什么我也不能带这么多人。”见着往来之人指指点点,年纪最小、方才及冠的木飞场忍不住嘀咕着。

    年纪最大的秦全安抚道:“小心总没错,咱们人虽然多,但车仗并不逾制。”

    木飞场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忽然压低了声音,道:“两位兄长,此番之事你等是如何看的?这……到底是真是假,是福是祸?”

    陈轩犹豫了一下,本想说几句激昂之言,但想起父皇的交代,只能生生忍着,随即摇头道:“委实难说。”

    秦全倒是毫无顾忌,先是手捏印诀,布下隔音之法,随即又压低声音道:“据我所知,最近这五六十年来,关于那位开山祖师的传闻都不怎么样,很多他过去所为之事,都被云门与其他宗门接连挑破,其实是那位祖师冒名顶替,有鉴于此,此次之事……”

    他话未说完,就猛然被人打断!

    “此次之事,岂是你等能随意议论的?”

    那声音遥遥传来,仿佛有形有质,化作声中利剑,直接刺碎了隔音屏障,让秦全三人悚然一惊!

    他们寻声看去,见着一名少年宽袖大袍,坐云而行,迎风而至,发丝飞舞。

    “大炎的刘宏!”

    一见此人,秦全就忍不住咬牙。

    在他的印象中,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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