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夜被她突如其来的胜负欲气笑了,“很遗憾没有打一架?”

    于月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之后又疯狂摇头。

    她忍不住叹叹气,真是年龄变小了,心态也跟着年轻了。

    要是放在以前,她怎么会如此说话。

    “你不应该纠结我错在哪儿了,这是受害者有罪论,难不成每个受害者都要反思自己错在哪儿了呢,在加害者的心里,受害者哪怕喘口气都是错的。”

    她才不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去反思自己,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想晚上吃什么,如何自然地跟楼夜说离婚。

    经过这一天的相处,于月发现,楼夜表现的礼貌客气,除了煞人的气势,这人出乎意料的好相处。

    楼夜听了这话,倒是颇为认同地点点头,“说得有几分道理,可是你自己的安危也很重要。”

    多一点儿忧患意识总是没错的。

    于月没有反驳,他的意思,于月懂了。

    “那到底要不要去后勤?”

    “去,要不要一起?”

    于月看看桌子上没洗完的衣裳,有些纠结,她确实挺想出去看看的。

    看她皱成包子一样的小脸,楼夜叹气,端起桌上的衣裳,二话不说地出了门。

    “哎,你干嘛去!”

    于月忍不住追了上去。

    “在家里等着,很快回来。”这两件衣裳,楼夜洗的话也就是两把的事儿。

    于月想出去,他赶紧把事儿办完就成了。

    水盆里还有她的内衣!

    于月闹了个大红脸,三步作两步地跑上前,一把夺过水盆,“我自己去吧,很快的。”

    夺过脸盆,于月逃一般地进了水房。

    楼夜看着她的背影,大概直到是怎么回事儿了。

    回到屋里,他打量了一下房间,之前还不觉得,现在细看下来,这屋里真是空旷的可怜。

    看来去后勤除了买一张床和几把凳子之外,还得定做几件家具。

    心里有了思量,他回卧室,打开衣柜门,拿了一叠钱票。

    于月去了水房,李婶子和王金凤已经离开了,水房里静悄悄的。

    她想着跟楼夜一起出去看看,手上的动作快了不少。

    脱下来的衣裳不怎么脏,就是在火车上出了些汗,简单的用肥皂打一下,揉两把就好了。

    四件衣裳统共用了也没有二十分钟。

    于月端着水盆进屋,问楼夜要晾衣架的时候,尴尬住了。

    屋里就这么大点儿地方,她在哪儿晾衣裳啊?

    衬衣裤子就算了,小衣裳怎么办。

    她还没有淡定到在楼夜眼皮子底下晾内衣裤。

    楼夜看着她尴尬的表情,也愣住了,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指了指卧室。

    “晾在卧室窗台上吧,窗台上有晾衣绳,这几天卧室归你用,我不进去了。”需要什么东西,再让于月给他拿出来就好。

    于月显然还没有适应他,他也不勉强跟她同床。

    之前结婚仓促,有些话,等她适应下来,他还是要跟于月聊聊的。

    于月听到他把卧室让出来,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

    之前还不知道如何跟楼夜说这事儿,没想到他倒是率先提出来了。

    “那谢谢了。”

    晾完衣裳,于月跟着楼夜往后勤去。

    路上楼夜跟她说了自己的打算,于月没什么表示,反正她在这儿也住不了多久,楼夜想如何布置,她还是少提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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