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她还在哭,在呜咽。“呜抱警……”

    她大概想说要报警抓我。

    我笑了。“这里有监控吗?谁看到我绑你了?我怀着孕呢,哪里有力气把你拽上去,再说了……我怀的是厉家的继承人,你看看……就算你爸妈知道了,会不会让警察抓我。”

    这些人不是还要利用我争夺厉世集团吗?他们就算是吃了黄连也得咽下去。

    别说是黄连了,就是钉子,他们也得咽下去!

    林暖惊恐的看着我,拼命摇头。

    我知道她在震惊。

    连我自己……都在震惊。

    我在做什么?

    走出仓库,我锁上了仓库门。

    保姆在后院门口倒垃圾,看到我也不吭声也不打招呼。

    “仓库有老鼠,我拆了包老鼠药,锁上门了,你今天先别进仓库了,免得老鼠跑出来,明天早上再去看看老鼠死了没。”我淡淡的说着。

    保姆有些不耐烦。“知道了。”

    显然,林夕在家和保姆的地位没什么区别,而且经常干活,所以保姆习以为常了。

    我笑了……

    这都是他们自作自受啊。

    有些恶,凌驾于法律的边缘,道德的脚下,那就真的没有东西可以约束了吗?

    万物皆有因果,万事发展轨迹就像是提前被公式计算过的,种下什么样的因,最终得到什么样的果。

    循环往复,报应不爽。

    “这就走了?回去好好哄着那个傻子,赶紧拿下厉世集团,你也太没本事了,连个傻子都拿不下?”林建业见我要走,不耐烦的提醒。

    我冲他笑了笑。“好。”

    “夕夕啊,你妹妹让厉世集团的人为难,天天跑工地,都要累坏了,你想办法帮帮忙,让她调个岗。”林母也数落林夕。“你这当姐姐的,得帮衬着妹妹,她比你小,从小没吃过苦,不像你,活得粗糙。”

    我挑眉,看着林母。“血缘真是一文不值的东西啊……”

    林母愣了一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您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我笑的深意,抬手比了个打枪的手势。“你随手打出去的子弹,总有一天……兜兜转转,会命中你的后背。”

    “啪!”我笑着学了声枪响,吹了下手指,转身离开。

    林母明显没听明白,生气的开口。“建业,她这是翅膀硬了?敢教育我了?暖暖呢?还是暖暖懂事。”

    “我刚才看到林暖走了。”我笑了笑,上了冯源来接我的车。

    他们那么在乎林暖,等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挂在仓库的时候,会发疯到跑来打我吧?

    真期待。

    “夫人,先生已经回家了。”

    车上,冯源说阿星回家了。

    “医生不是说住院观察几天?”我看着窗外,还是哽咽了。

    林夕的一生,真的到死亡的那一刻才是解脱吧。

    “有家庭医生,您不必担心。”

    我昏昏沉沉的靠在车窗上,头疼的厉害。

    死过一次长本事?居然学会以牙还牙了……

    别说,这种感觉,还挺不错。

    我在车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了。

    而阿星全身赤条条的就穿了个内裤,伤口处贴着纱布,可怜巴巴的瞅着我。“西西,洗澡。”

    “……”我觉得是我醒来的方式不对,转身继续睡。

    “西西,林夕的奶奶被警方认定是头号通缉人贩子,梅姨。已经被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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