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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天深处,夜雨声烦。

    一场小雨,淅淅沥沥的洒下,似乎将白日的喧嚣,一洗而空。

    被翻红浪,共赴巫山云雨之后。

    罗尘躺在床上,双眼看着头顶的雕梁画栋,仿佛看穿了屋顶,觑见了外面的漆黑夜空。

    他眼角向下,女子好似没了力气,无力的趴在他胸膛上,唯有黑色长发与雪白酥肩是那般耀眼。

    有些事情,来得很突然。

    却也水到渠成,半推半就。

    个中缘由,不由分说,不可细说。

    “你好像今天,不太开心?”

    听着耳边那如雷响动的心跳声,司马惠娘慵懒的问道。

    “嗯。”

    轻轻一声嗯,表明极度欢愉之后,仍有郁气凝结。

    “能说说吗?”

    面对司马惠娘的询问。

    若是以往,罗尘肯定不会回答。

    这种事情,他一向习惯自己心中谋算,不与外人言。

    但此时此刻,对方已经不算外人了。

    他没有隐瞒,将白天澹台浕那宣誓主权的一幕,一五一十的告知。

    安静的房间里,唯有男人沉重的声音,娓娓道来。

    其中,还涉及了罗尘和冰堡的玉露丹生意,以及冰堡内部如今的势力格局。

    许久之后。

    司马惠娘才自罗尘宽大胸膛上撑起手臂。

    “此间事,有好有坏。”

    “依妾身看来,对会长你总是利大于弊的。”

    看着红润的小脸,罗尘调整了一下躺姿,单手枕在脑后。

    “细说!”

    罗尘不是刚愎自用之辈。

    对于他人建议,是能听得进去的。

    司马惠娘也不露怯,将傍晚她谈生意的经过,一一道来。

    与哪家达成了意向,又和哪家确定了合作关系。

    其中所付出了多少,又占了多少便宜。

    最好,她总结道:“若无澹台浕亲至,若无那份结丹秘术,即便凭我口舌之利,也绝不可能占尽便宜,那些人更不可能委曲求全。”

    罗尘皱了皱眉。

    “这不过是眼前利。”

    “哪怕澹台浕不来,不以结丹秘术昭示她对我的看重,这些生意也是能谈下的。”

    并非罗尘自大。

    这些,原本就是他谋算之中的。

    早在准备为司马惠娘召开庆典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这些。

    罗天会要快速消化那般多突然涌进来的资源,必须借助这个契机,才能达成。

    若是一步步来,那怎么也得几十年,才能出成果。

    几十年,太长了!

    尤其对于如今的玉鼎域而言,谁也不知道两大元婴上宗,什么时候就会亲自下场,将温水一样的矛盾冲突推向沸腾战争。

    所以,他才这般做。

    其中,有没有澹台浕插手,他都有自信完成这个步骤。

    哪怕少赚一些。

    “眼前利?”司马惠娘捋了捋凌乱的青丝,微微笑道:“妾身却不是这般看的。”

    在罗尘注视中,她不慌不忙的说道:

    “天澜仙城乃是七宗共建,其中涉及利益之大,之复杂,远非常人所能想象。”

    “想要在天澜求存,我等必不可能无依无靠。”

    “实际上,最近我通读各家情报,便发现了个中关系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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